老十双手撑起头,冲安安笑道:“呵呵,安安醒着呢?没事,阿玛不小心摔了一跤,伤着了背。安安,你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腿还疼不?”
安安瘪了瘪嘴,道:“我没事,太医说过些日子腿就好了。我天天都在认真吃药呢,换药也不哭,可是,阿玛,你怎么会摔得那么惨?”
老十讪讪笑了两声,道:“阿玛喝多了,没注意脚下。”说完又冲其木格问道:“其木格,安安额头不会留疤吧?”
老十突然发现安安的额头上涂抹了一层红红的膏药,不由有些担心。
说人不贪心那是假的,起初老十只求安安能保住一条小命就好,如今又自然而然的得寸进尺,希望安安不要容颜受损。
其木格宽慰道:“不会,安安额头没伤口,只是撞得淤青了,太医怕她疼,才擦了点药。”
老十才放心道:“我说嘛,怎么先没瞧见,还以为当初没看仔细呢。”
其木格有千言万语要问老十,但这暖阁委实不是谈话的地方,只好噌怪道:“爷,你也真是的,伤没好,就四处乱走,你也不怕连累了九哥。”
老十还不待解释,就听安安继续不依不饶的问着:“阿玛,你在哪摔的?怎么是朝后仰啊?太医说多久能好?”
其木格笑着(摸)了(摸)安安的头,道:“快坐好,若动了伤腿可麻烦了。你阿玛没事,太医说过两天就好了。他今儿也累了,你让他好好歇歇。”
老十忙冲其木格投去感激的一笑。
安安可没那么好打发:“不对啊,九伯急急的来带弟弟,额娘和弟弟不都是问阿玛出什么事了吗?”
老十张了张嘴,看向其木格,其木格没了耐心,道:“赶紧坐好,大人的事小孩子问什么?”
安安翘起嘴巴,委屈的看着老十。
老十忙出声责怪其木格:“你也是的,怎么冲安安发火啊,安安,先坐好,别让阿玛担心。”
安安闻言方乖乖的任由其木格将她靠好,但还是问道:“阿玛…”
其木格打断道:“你哪儿那么多话啊,就不能让你阿玛好好歇歇。”
安安争辩道:“我是想问问弟弟去哪儿了,怎么没和阿玛一起回来?”
其木格倒不担心,“反正在这宫里,丢不了。”话虽如此,其木格还是扭头看向老十。
老十叹了口气,道:“眼下正在乾清宫让皇阿玛考校功课呢,这小子,一看就没好好温书。”
见康熙还有闲情逸致过问弘暄的学习情况,其木格不知是否该佩服一下康熙。至于弘暄的考试成绩,其木格并不介意,转而问道:“爷,眼下你可以回府了吧?”
老十点点头,“嗯,罚也罚了,自然能回府了,安安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安安忙(插)话道:“太医说还要等个十多天。”
老十喔了一声,“那阿玛就在这陪你。”
安安高兴的拍手道:“好啊,好啊。”
其木格直指老十的痛处:“爷,到时候怎么给你背上换药啊?”还故意将“背上”两字咬重了发音。
老十楞了楞。道:“在外面换就是。”
其木格笑道:“你也不怕丢人。”
安安忙说:“我闭上眼睛,不看阿玛换药。”然后还不忘补充道:“阿玛,我换药的时候让你看。”
老十嘿嘿笑了两声,“就是,安安闭上眼睛就好,实在不行,找个房间换了就是。”
安安忙拍了拍炕边,道:“阿玛,你躺上来吧,我好和你说话。这几天我可想你了,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呢。”
老十笑道:“阿玛现在要去你九伯府上,要去晚了,回来的是时候怕宫里下锁,那今晚就陪不了安安了。”
安安很是通情达理的催促老十快快出门。
其木格将老十送到院子里,打发抬软塌的小太监去远处候着,才蹲下担心的问道:“爷,真没事?”
老十的表情也凝重起来,道:“爷没事,不过其木格,这真凶怕是难查了。”
其木格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一想到自己家里一大一小都卧床不起,而真凶却在康熙的庇护下逍遥法外,其木格对康熙委实爱戴不起来,不朝这死老头吐口水,不是自己修养好,而是自己没那狗胆。
其木格叹了口气,道:“爷,你也别急,千万别做傻事,咱们以后多留意些就是。”
老十为此挨了80大板,还被降了爵位,结果却还是没闹出个名堂来,其木格很是担心老十会想不开,只好先宽慰老十。
老十低声道:“其木格,你放心,爷会派人继续查的。”
其木格握住老十的手,“爷。答应我,别莽撞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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