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暄嗡声道:“额娘,你别哭啊,你要哭了,儿子也忍不住了,那多丢人。”
其木格笑着擦了擦眼角的泪珠,道:“额娘可是高兴的,来,让额娘好好瞧瞧,看看瘦了没…”
弘暄也不坐好,东倒西歪的靠在其木格身上,鼓起腮帮子:“额娘,我胖了吧…”
其木格笑着捏了一下弘暄的脸蛋,道:“肿了。”
弘暄嘿嘿笑了笑,“额娘,就你一人回来的?”
其木格一边上下打量着弘暄。一边点点头,“嗯,你弟弟们还小,带着他们赶路不方便,安安也只好留在前山寨,免得嬷嬷们压不住他们…”
弘暄点点头:“额娘,路上肯定很辛苦吧…”
其木格宠溺的搂住弘暄,“也没什么辛苦的,又不要额娘自己走路,对了,你怎么知道额娘回来了?”
弘暄笑道:“我可不知道额娘要回来,阿玛今天到京,我是来迎接阿玛的,额娘,你怎么也不叫人送个信啊…”
其木格没听进后面的话,一听老十要回来,呆住了,忙打断道:“什么?弘暄,你阿玛今天到京?”
弘暄点点头,“阿玛说在吕宋得了一稀罕的宝物,专程护送回京来献给皇玛法。走的海路,已经在天津上岸了,不过,我知道那都是幌子,阿玛是担心我…”
其木格哀嚎了一声,“你阿玛怎么也跑回来了?!”
原来,查干巴拉派人火速给其木格送去了弘暄挨打的消息,还在信里绘声绘色的将弘暄的伤势浓墨渲染了一番,当时就把其木格给急得跳了起来。
说来小孩子挨打并不是什么大事,作为一个中国人,虽然其木格前世也受到了西方文化的影响,但骨子里还是认为大人打小孩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虐待孩子的父母还是极其极其少的。
所以要是在前世,若孩子打个电话告状说爷爷(奶)(奶)打了他屁股,其木格虽然会心疼,但嘴上肯定还会说:“那肯定是你不听话了,以后要记得听话…”
但康熙可不是一般的爷爷,你瞧他做的叫什么事,打板子!一想到弘暄被人扒了裤子、按在凳子上,太监们挥动着厚厚的板子,边打边数数,其木格就觉得一阵心绞痛,完全没法喘过气来。
其木格是又气又急,气的是弘暄去惹康熙那个大魔头干什么,急的是不知道弘暄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万一以后一遇上刮风下雨,弘暄就屁股疼,那可怎么得了!
至于康熙,其木格还没功夫跳起来指责他。
因此。其木格便火速收拾了一下东西,交代扎丫看好门户,叮嘱了安安两句,连告诫三胞胎要爱护花花草草都没来得及,就跳上了马车。
直到马车开动时,其木格才想起叫安安给老十写封信,劝诫老十继续在吕宋踏实努力的工作,别操心家里的事,男子汉大丈夫得一心扑在事业上…
不想,老十还没接到安安执笔的书信,就已经获悉了京里的消息,也胡乱找了个借口,吆喝着一艘兵船,朝天津跑去,连工作安排都没交代一句,只叫蒋先生帮着写封家信,告诉其木格,万事有爷在呢,好生在前山寨带孩子…
因通讯不便,老十两口子都不知道对方的行程,但虽然一个走陆路,一个走海路,因出发时间不同。却不约而同的在同一天抵京,这说出去都没人信,在外人眼里,这两口子肯定就是事先约好的…
要是大家能见着其木格的反应,没准还会惊叹一下:原来世上还有如此巧的事!
可马车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只有弘暄见着了其木格发怔的模样:“额娘,都怪我,害得你和阿玛受累。”
其木格看着弘暄,意味深长的道:“你是我们的儿子,我们不为你操心,难道还为旁人操空心去?弘暄。你得记着,阿玛额娘留你在京是不得已的,那是因为拗不过你皇玛法,但是,我们绝不会对你不管不顾,我们不会…”
其木格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了,她急忙忙的赶回来,一来担心弘暄的伤势,二来也害怕日后全家移居到了吕宋,弘暄知晓父母早就有打算逃离京城,届时会以为他只是一颗棋子,一颗可以为了家里其他人的幸福而随时牺牲掉的棋子。
其木格知道自己匆匆赶回京非常的不明智,但她却更想让弘暄明了,他虽然不在父母身边,但分享到的爱却不比安安他们少一丝一毫,他绝不会被家人抛弃。
弘暄哪体会得到其木格的深意,犹自喋喋不休的说道:“额娘,都是我的错,早知道这事是瞒不住的,我就该先给你们写封信去…”
其木格见弘暄提及挨打倒没什么负面情绪,稍微宽心了些,没落下心理(阴)影就好,然后便想起了弘暄的伤势。
于是,正在一个劲儿解释的弘暄便被其木格死死按住,三下五除二的扒开了裤子,弘暄挣扎着道:“额娘,我已经好了,太医说了,不会留下疤的…”
瞧了瞧弘暄屁股上淡淡的疤痕,其木格忍不住又包了满眶的眼泪,稳定了一下情绪,才轻轻拍了一下弘暄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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