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他,就是你屡次三番想谋害的那个人——现在他忍无可忍了,所以要我来向你要这个东西。”
“他……他放屁!”
想不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良弼居然还有这个脾气。
“姓铁的……我跟他有什么仇?他……他老跟我过不去!好,好……这件事情以后,拼着我这个前程不要,也要好好斗斗他!”
“你还有前程?”
裘方钢刀一抬,已贴在了对方的脸上!
“说,放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
刀锋一转,“嘶”一下子,血光乍现,一只耳朵掉了下来!
“啊……哟……”
良弼闷声叫着:“你……你敢?”
“怎么不敢?”
紧接着,刀势一转贴在了他另一边脸上,而且毫无商量的佘地,把他第二个——也是剩下的一只耳朵削了下来,被褥枕头上立刻染满了鲜血。
“啊,我说,我说!”
良弼全身抖成了一片,面无人色地道:“壮士刀下留情……在我……在我……请拿开手,我自己来拿!”
“那倒不敢劳驾,你只告诉我放在哪里就行了!”
“在墙角上暗门里!”
裘方偏头看了一下,那里挂着幅画。
“是在画后面?”
“是的……但是你不会开!”
“你还是实在地说吧!”裘方冷笑着道,“最好我会开,要不然,嘿嘿……”
刀尖子放在了他胸脯上,良弼顿时紧张地颤抖了一下。他的下已抖动得那么厉害,一脸都是鲜血。
“你……在墙角两边每边重击四掌……门就自动开了。”
“很好,那么就先委屈你一下!”指尖一挺,已点在了他的“麻哑穴”上。
这位大将军顿时就像吃了烟袋油子一样,抖得更厉害了。
裘方搁下刀,端起了灯,转身走向壁角,仔细看了看,见不到一点异状。
墙是大理石块砌的,上半截是雪白的底子,上面加绘着仕女戏春的壁画。
那些在绿野戏春的仕女个个衣衫儒雅,端的是惟妙惟肖,美极了!
裘方当然没有心情欣赏这些。
他立时按照良弼所说的,重重地用力在两边墙上各自击了四掌。
果然,掌势过后,就听得墙内传出了暗锁开启声——“卡”地响了一下。
那扇墙壁遂徐徐地启了开来。
裘方高高举灯,看见这扇暗门设置得实在很巧妙,支点是墙角正当中的一根钢柱子,两侧墙壁每边分出三尺来,内设壁柜,分出一层一层的柜格来。
那柜格全系钢铁所制,每一格都有一扇铁门关着。
裘方哈哈一笑,随手打开一扇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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