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锅?他不是一直躲着不敢见我吗?还敢来?我今天非把他——”
青年大怒回身,然后。他猛地怔住了……
就在他和顾老管家身后不远处,一个满头华发的老妇人与一个清丽无双的少女在满脸局促担忧的林旒陪伴下,正牵着两个小人儿,泪流满面地看着他。
两个小人儿却是雀跃叫道,满脸的好奇之色。
“母亲……小妹?”
青年的面容亦颤抖了起来,他颤声叫道,已是急步走了过去。
……
“兄长!”
谢凝儿轻声叫道,她痴痴看着身前的青年,泪水已不可抑制的在少女无比清秀的面容上缓缓划落,她的眼中。却也亦满是孺慕与骄傲。赵氏目不转睛地盯着身前的青年,更是已泣不成声。
“他们是……”
青年的目光却投向了正瞪着乌溜溜的眼睛望着他满是好奇,更渐是满脸孺慕的两个小人儿,他的目光渐渐变了。
“他们是?”
他再次颤声问道。
“齐儿霜儿,快叫父亲。”
谢凝儿松开了牵着两个小人儿的手,她猛地擦了把眼泪,冲他们柔声道,亦为青年的再次疑问做出了完美的注解。
……
“父亲!”“父亲!”
两个小人儿摇摇晃晃地跑向了青年。
青年怔怔望着他们跑向自己,忽然一把将他们搂住抱了起来。他细细地端详着两张红通通、一个酷似幼时的自己,一个却眉目间满是苏苏柔美的小脸。
“齐儿霜儿……”他喃喃道。
“父亲,你就是父亲吗?”“就是父亲,我记得的。就是父亲!”“我也记得,我只是再问一下而已!”“兄长你肯定忘记了,霜儿才一直记得!”
两个小家伙在他怀中奶声奶气地吵道。
青年却已是泪流满面。
……
“对不起,齐儿霜儿。父亲不知道……父亲回来了……”
他喃喃道。
“父亲,我可想你了!”“就是,父亲。霜儿也是,霜儿也是!”
两个小人儿却是争先恐后地欢叫道,他们怯怯伸出小手摸着青年下巴上刚剃的胡茬,他们的小脸不住地接受着忽然俯头的青年不住的沉沉亲吻,他们依在第一次见到的父亲怀里,他们咯咯直笑。
……
“兄长!”
少女却是大哭着投入了正一边搂着一个小人儿的青年的怀抱,她紧紧地搂住了青年,已是哭得声嘶力竭。
赵氏默默流着泪,她不住端详着正搂成一团的儿子女儿、孙儿孙女,她哭着哭着就笑了起来。这位自嫁给谢和起就饱受苦难的妇人微笑着哭泣着,忽然间,她似乎觉得此生已再无遗憾。
林旒与顾老管家亦是微笑着看着他们,却不住擦着眼泪。
“极北谢氏……侯爷……您看到了吗?这就是我极北谢氏啊……”
顾老管家更是老泪纵横着不住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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