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宝梳头皮忽然紧了一下,预感一点都不好呀!
“衙门好玩吗?”曲尘笑容诡异地问她道。
“呃……”
果然,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不透信儿的好兄弟!有林爷在衙门里,阮曲尘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昨日的事儿呢?宝梳冲他美美一笑道:“逛逛,纯属娱乐而已!”
“那要不要我跟温大人说,在公堂外面给你搭个帐篷,方便你随时逛逛?”
“不用这么严肃吧?”
“林爷问我,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公堂?没几日就会跑去一趟,叫我索性也当官算了。”
宝梳嘟了嘟嘴,勾着他的胳膊撒娇道:“真的只是去逛逛而已……我是去帮世海哥媳妇作证的,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冤枉了也不管啊!不能这么没道义的是不是?你和世海哥还是打小的兄弟呢!”
“宝梳经常去公堂吗?”灵芝惊讶地问道。
曲尘瞟了宝梳一眼,走到书桌前坐下道:“可不是吗?三天两头地往那儿跑,当那儿有戏班子似的,衙门里个个都快认识她了。”
“那可不行啊,宝梳!”灵芝对宝梳说道,“我刚听初真说你怀上了,你一个孕妇往衙门里跑什么呢?小心冲撞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衙门里怨气最重了,你这种孕妇是去不得的。”
宝梳竖起两根指头,委屈道:“就去过两回而已。”
“两回还不多?好在你没事儿,要真撞上什么冤鬼冤魂的,就够你倒霉的了!你也是,怀上娃儿了都不安分,真的别再去衙门了,听见没?”
“明白明白!”宝梳使劲点头道。
“所以啊,”曲尘接过话道,“我想找个管得住她的人看着她,四婶您要是家里没事儿的话,就留在绣庄帮我看着她,我也好放心些。”
“我?”灵芝轻轻摇头道,“我也看不住她啊!你都管不住,我哪儿管得住呢?”
“您好歹是她长辈,说她两句她总归能听的。眼下只有侯安媳妇在,她就无法无天的,一不小心又得钻衙门里去了。看在您未来的侄孙份上,您就别推辞了,帮我照看她几个月,如何?”
“这……”
曲尘冲宝梳使了个眼色,宝梳立马明白过来了,忙坐到灵芝身边讨好地笑了笑说:“四婶您放心,我绝对听您的话!您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保准乖乖的,只要您肯留下来!”
灵芝明白这两口子的意思,但还是有些犹豫。这时,院子里忽然热闹了起来,宝梳眉心一皱,跑到窗边道:“谁啊?敢到我绣班来嚷嚷,见一个扔一个……哟?新哥,夏夜哥,连陶秀才都叫来了?四叔这腿脚挺利索的嘛!晌午那顿饭是他请吧?那他得大出血了!”
“不用替他心疼,”曲尘转头笑道,“头一茬的药昨日拿到城里就全部发脱出去了,连夏夜那儿都没捞着半两。这头一茬分红他也能赚不少了。”
宝梳转身惊喜道:“真的呀?那我们呢?”
“自己去找新哥看帐不就清楚了?我先下去了,派人去洞月楼打点一下,别替四叔省着,横竖他给得起的。”
“放心,不叫他心口淌几滴血,我就不叫靳宝梳!”
当天晌午,宝梳果然派钟氏去洞月楼打点了一桌好饭菜,就摆在了帐房外的敞厅里。大圆桌边,围了满满一桌子人,别提有多热闹了。
夏新两兄弟知道阮威叫他们来干什么的,给兄弟添点脸面,好把媳妇哄回来,所以一上桌子就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这一茬的药如何如何好卖,威哥如何如何能干。灵芝坐在宝梳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都顾着给东玉夹菜了。
等他们夸完后,宝梳问了一句:“说得那么起劲儿,到底卖了多少银子啊?收了多少现,那才是真格的呢!”
夏新跟曲尘对碰了一下杯笑道:“全都是现银和交钞,没赊账!单单栀子和半夏那两单子都有二百多两!我夏新做买卖还没有被人坑过的时候,宝梳你就放心吧!到了年底,等着分红就是了!”
“听着真的挺不错的呀!”宝梳瞟了灵芝一眼笑道,“怪不得我刚才拿洞月楼的账单给四叔瞧,四叔眉头都不皱一下就付账了,果真是赚了!”
灵芝还是没说话,低头吃着自己的。夏夜接过话道:“这还是头茬,秋收冬藏两季还在后头呢!威哥昨晚跟我和我哥说,既然药材好卖,不如我们几个再凑点钱整个货栈。到时候,自家发销,还不用转别人的手,宝梳,你说威哥这主意出得好不好?”
“好啊!”宝梳笑米米地点头道,“不过,真是四叔出的主意吗?别因为四婶在,你们一个个就使劲夸四叔,把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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