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吞下咖啡,连尝都没尝。“是的。事实上,我跟你的谈话都是有意义的。我觉得你是个有趣的人,你做的一切对我们很有价值。我只能对你的美丽视而不见。”
“谢谢你,查理。”棒槌学堂·出品
“但是,我甚至没有信心——像那位总统一样,吉米·卡特?或者别的什么人,我记不清了。”这是演练过的内容,他希望不要经常这样生吞活剥,“梅格和我也有问题,那是肯定的。但是谁没问题呢?问题是关系的一部分,你解决了它们,就像度过了一段美好时光,而且你一直这样下去。”他突然停下来,完全忘了演说的结尾,于是即兴说,“就这样,我就说这么多。”
安吉走近他,触摸着他的胳膊。她仰起头,吻着他的面颊。“非常高兴你告诉我这些,查理。我认为忠诚是关系中最重要的特征。忠心耿耿。而且当今社会你很少看到。”
他踌躇着。“不,我猜测你不会。”
“我要去汽车旅馆看看那些女孩儿和家长。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她笑了,“作为朋友和同事会吓坏控制组的成员吗?”
“我很高兴。”她并没有把胳膊从他身上拿开,这对巴德来说非常宽慰。他们走回货车房告诉波特他们要去的地方,之后走向巡逻车,直奔假日旅馆。
她们坐在屠宰房里,地狱的入口处,个个泪流满面。
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在她们前面只有几英尺——比她们想象的还要糟糕。让一切早点儿结束吧,梅勒妮想。她的手指表达着这一无声的请求——为了上帝的爱。
“不要看。”她最后向那些女孩儿示意。但是她们都在看——没有人能无视这一恐怖的场面。
熊趴在可怜的哈斯特朗太太身上,她的上衣敞开着,裙子翻到腰上。梅勒妮麻木了,她看着那个光着的屁股笨拙地上下起伏着。她看见他的手抓住哈斯特朗太太的一个乳房,像他自己肿胀的皮肤一样白。她看见他吻着她,把他潮湿的舌头伸进她毫无反应的嘴里。
他停了一会儿,回头看了看主房间。那里,布鲁图和鼬鼠坐在电视机前,喝着啤酒,笑着,像梅勒妮的父亲和哥哥在周末坐在电视机前一样,好像那个小小的黑盒子有某种魔力,能让他们彼此交谈。然后熊站起来,用胳膊勾住哈斯特朗太太的膝盖,把她的两条腿举到空中。他再一次开始了他那笨拙的运动。
梅勒妮产生了死一般的镇定。
是时候了,她下定决心。她们不能再等了。决不要回避熊紧闭的眼睛,她在刚才布鲁图抢下的纸片上写了一个短笺,紧紧地折好,塞进安娜的衣袋里。女孩儿抬头看着,她的同胞妹妹也抬头看着。
“去那个角落,”梅勒妮示意,“到汽油罐旁边。”
她们不想去。她们害怕熊,害怕他正做的这种可怕的事。但是梅勒妮的手势是那么斩钉截铁,她的眼神是那么冷酷,她们只好坚定地移到墙角。梅勒妮再一次告诉她们拿起哈斯特朗太太的毛衣。
“系在汽油罐上,走——”
突然熊从老师那儿跳起来,面向梅勒妮。他充血的器官竖起,呈红紫色。无法抵抗的麝香味、汗味和女人的体液味令她恶心。他停下来,他的腹股沟离她的脸只有一英尺远。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停止那个该死的、怪异的动作……用手……比画,你这个笨蛋。”他模仿着手势。
梅勒妮明白了他的反应。这是共同反应,人们总是害怕手势。这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强烈的愿望,要强迫聋人说话而不是使用手势语——这是一种密码,一种神秘语言,一个神秘社会的特点。
她慢慢地点头,眼睛再一次放低,看到那个发亮的勃起的阴茎。
熊跳回到哈斯特朗太太身边,捏着她的乳房,把她的两腿分开,再一次插进她的身体里。她举起手可怜地保护着自己,他一巴掌把它打到一边。
不要比画……
她怎么同那两个女孩儿交流?告诉双胞胎必须做什么?
于是她突然想起自己的隐语。那是她十六岁时发明的语言,是为了避免在劳伦特·克莱克学校因使用美国手语被老师打指关节而发明的。这是一种简易语言,一次她去看乔治·索尔蒂导演的无声乐队,产生了灵感。在音乐里,韵律和节奏同音调一样,都是重要的组成部分。她把手靠近下颌,通过手指的形状和节奏,加上面部表情与同学交流。她向自己所有的学生展示了这种语言的基础——当她比较不同类型的手势语时——但是她不知道双胞胎是否能回想起来那么多,并最终理解她。
可是她没有选择。她举起手,按照节奏移动着手指。
安娜开始没有理解,用美国手语回应她。
“不,”梅勒妮指出,皱着眉头强调,“不要打手势。”
传达自己的意思很重要。她相信她至少能救出双胞胎,或许更多——可怜的喘息着的贝弗莉,或者艾米丽,她瘦而白皙的双腿熊已盯了好长时间,之后他才把丹娜·哈斯特朗太太拉到自己身边,劈开她的双腿,像饥饿的人打开食物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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