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灿烂的对他笑了:“和那个凶残的我有着共鸣的你,告诉我,见死不救是不是也是我体内的那个她带给我的?”
“见死不救,和无能为力不一样。”他轻轻开口。
我重新躺了回去,不再看他。
“无能,才会无能为力。就算有心就救,但没有能力的话,和见死不救也没什么区别。”我听着自己的这番理论,内心里却觉得空空荡荡。
“你还真是脆弱的不堪一击。这样的你,我很难想象体内怎么会住着另一个敢于一刀杀人的人格。”聂尊邪魅的笑了。
我冷冷的侧头看了他一眼。
“是啊,我也不理解,我体内怎么会住着一个和你一样的恶魔。”
“现在你体内的恶魔搞不好已经和我融为一体了,所以你还是乖乖做你的好人吧,这些罪恶的事,交给另一个你,和我。”不知道为什么,聂尊这句话说的口气让我觉得很温和。
不过我并不领情,没有回答他。
“禁裂区一直很奇怪,金发也很奇怪,你对金发就从不怀疑吗,还是因为他对你的另眼看待让你没有试着去怀疑过他?”聂尊突然换了一个话题。
“不是没有怀疑,是没有能力怀疑。”我闭上了眼,感觉到了一阵庞大的招架不住的疲倦向我袭来。我也知道禁裂区一切都很奇怪,甚至不合理,但我真的好累,不愿意去思考。
我闭了会眼睛,休息了片刻,突然睁开眼对聂尊说:“我们去趟北区吧,偷偷的,不让金发知道。”
“这恐怕不容易。”
“没事,我知道金发并不能监控我们,只是他眼线众多罢了,想想办法,总是可以的。”我依然坚持。
“随你咯,你要去哪儿,我都不得不跟。”聂尊还是那副对什么事都毫无所谓没有态度的样子。他说完这句话,伸出左手,捋了捋几乎将他一只眼睛全部遮挡住的刘海。
见到他捋头发的那只手上还带着沾了鲜血而颜色有些改变的手套,我垂下了眼帘。
似乎是察觉到我注意到他的手套,他对我说:“没事,洗干净就不影响了。”
“谁在意,巴不得你的新得到的宝贝被我毁掉。”我白了他一眼。
他歪头笑了笑:“被你毁掉,我心甘情愿。”
真是看不惯他这副风流暧昧的浪荡样子,我懒得搭理他,翻身转过去背对着他。
“这几天你累了,闭上眼睡会吧,等你醒了,找松露他们过来一起商量去北区的事。”聂尊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我闭上了双眼。
然后我做了一个梦。
禁裂区是一个意识存在的异度空间,所以我的意识在这里做梦,就等同于现实中的梦中梦,这里的梦和现实做梦是不一样的。
在这里做梦,是知道自己的做梦的,不过梦不结束,无法自己强行醒来。而且在梦中,知道自己在做梦,所以都是自己站在一边,以另一个视角看待自己梦里的事物的,而且只能看着,不能干扰。
我很少做梦,做梦也很少梦到关于我自己,都是写无边无际的荒漠一样的场景,没有人烟,没有烦扰。
可我今天却梦到了我自己。
我清晰的以一个全面的角度看见了我自己。
梦里的“我”穿着一套高中的校服,正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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