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会被认为是借口。
想到这儿,夏栖鲸重新又变得心平气和了。
但时屿不知为什么,嘴角一直挂着笑,似乎心情挺好的样子。
时屿:“你不愿意的话,我去回绝掉米嫣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事。”
夏栖鲸觉得别扭:“你想接受就接受,想拒绝就拒绝,跟我没关系啊,我又不会干涉你。”
时屿噙着笑:“嗯,是我自愿的。”
他把手背贴在夏栖鲸的脸颊上,道:“好像暖和多了。”
夏栖鲸有些窘:“谢谢你……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说完就想溜掉。
被时屿一把抓住脚脖子拖了回来。
“你不会真以为我忘了吧?”时屿低声在他耳边道,“不能言而无信啊,小夏老师。”
夏栖鲸后颈感到随话语而出的热气,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故作无所谓道:“谁言而无信了,我是觉得太晚了,怕你太累而已。”
时屿:“我不累。”
夏栖鲸:“明早还有课呢。”
时屿:“十点才上。”
夏栖鲸挣扎:“那你不用去街舞社上早课?”
时屿:“本来是有的,但我现在觉得,生理课好像更重要一点。”
夏栖鲸脸颊微微红了。
再也找不出借口来。
没办法,只好咬咬牙,道:“你……往那边坐一点。”
时屿听话地放开禁锢他的双手,坐直身体,看着他慢慢挪到床边,月光下。
时屿的卧室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就是树林和远山。
入夜之后,月亮慢慢上升,月光就会透过落地窗洒进卧室来,落下一地碎银。
柔软的,轻盈的,连成一片,像湖水涟漪。
夏栖鲸就在那柔和月光的笼罩下,慢慢地解开了睡衣的扣子。
一颗。
两颗。
纽扣的间距很大,两颗之后,就已经敞开得很大了。
夏栖鲸刚想像洗澡前那样,将衣领往后拉。
衣领就突然已经被人向后轻拽了。
拽得行云流水,流泻自然。
时屿将衣领向两边拽开,看着白皙光滑的肩颈,和后颈下方的淡红色腺体。
在月光下,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夏栖鲸忐忑不安地说:“这个就是,嗯,腺体,你之前帮我打抑制剂的时候摸过的,你现在想摸的话,也可以……”
腺体上突然一热。
时屿俯下身,吻住了他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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