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夫在这儿?”我打断了他的话,“你们把斯蒂夫·豹子送进医务室了?”
“是斯蒂夫·伦纳德,”他纠正我说,并不知道豹子是斯蒂夫的绰号,“我们把他带到这儿休养一下。在这儿更容易帮他避开媒体。”
这是个好消息。我以为我们找不到斯蒂夫了。如果我们从这儿逃走时能找到他,把他带走,那么我们营救黛比时就可以利用他了。
我把铐在一起的手伸过头顶,打了个哈欠。“几点钟了?”我随意地问道。
“抱歉,”戴夫笑了笑,“这个信息是保密的。”
我把胳膊放了下来。“你忘记了你刚才不是问我需要什么吗?”
“嗯嗯。”戴夫答着,眼睛满怀希望地眯了起来。
“如果我溜达几分钟可以吗?我的腿都抽筋了。”
戴夫一脸失望——他原以为我会提出更沾边儿的请求。“你不能离开这间屋子。”他说。
“我没要求离开。只要从这边到那边走两分钟就够了。”
戴夫跟康和摩根交换了一下意见。
“让他走走吧,”康说,“只要他待在桌子那边。”
摩根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了。
我把椅子往后一拉,站起来离开了桌子。脚脖子上的铁链被我弄得叮当作响。我松松链子,从一面墙走向另一面墙,伸伸腿,放松一下肌肉,盘算着出逃的计划。
过了一会儿,我在一面墙边停了下来,把前额顶在上面休息。我开始用左脚轻踢墙根,就好像我神经紧张、患有幽闭恐惧症似的。事实上我是在做试验。我想知道墙到底有多厚,我能不能穿透。
试验结果不容乐观。从墙摸上去给人的感觉以及踢墙后发出的那种沉闷的回声看,这墙是由结实的水泥做成的,有两三块空心砖那么厚。我能冲过去,但要费很大劲,还有——更重要的是——需要时间。门口的卫兵有充分的时间举枪射击。
离开墙边后,我又开始走,眼睛不停地在门与小牢房正面的墙之间转来转去。门看上去很结实——铁的——但也许门周围的墙面不像其他墙面那样厚。或许我从那儿冲出去要容易些。等确定到了夜里,希望警察会让我一人留在屋里,然后我就撞过去……
不行。即使警察走了,墙角的摄像机镜头也会一直监视着我。我一行动警报就会响,不出几秒钟外面的走廊里就会挤满警察。
只能是天花板。从我站的地方看,如果我想从那儿穿出去的话,现在没法知道天花板是否被加固了。但按理说那是惟一的逃生之路。如果他们丢下我一个人在这儿,我可以敲掉摄像机镜头,蹿上房椽,大有希望甩掉追上来的人。但我不会有时间去找哈克特和暮先生,所以只能寄希望他们自己设法逃出来了。
这算不上什么计划——我还没有想出来怎样支开警察;我想他们夜里不会撤走,好让我做美梦——可这至少是计划的开始,其余的干起来自然就会有着落了。
我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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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走了几分钟,然后戴夫命令我重新坐下,又开始提问了。这次提问比原先快得多,急切得多。我感觉他们就要绷不住劲了。暴力行为离我不远了。
警察在继续施加压力。没有人再提喝水吃饭的事,戴夫的笑意只是个摆设。那个大块头警察解开了衣领,一边向我接连发问,一边无所顾忌地冒汗。他已经放弃问我的姓名和背景。现在他只想知道我杀了多少人,尸体在哪儿,还有我到底是一名从犯,还是谋杀团伙的主犯。
为了回答他的问题,我不断地说:“我谁也没有杀。我不是你们的敌人。你们抓错人了。”
康不像戴夫那样彬彬有礼。每次他跟我说话,都用拳头捶着桌子,威胁地探着身子。我相信用不了几分钟他就要跟我动拳头了,我已准备好应付他的铁拳。
摩根没什么改变。他一动不动地静坐在那儿,目光冷酷,每四秒钟眨一次眼睛。
“还有别人吗?”戴夫咆哮着,“只有你们四个,还是说团伙里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其他凶手?”
“我们不是凶手。”我叹着气说,揉了揉眼睛,尽量保持清醒。
“你们是先杀了他们,然后再吸血,还是倒过来干的?”戴夫紧逼不放。
我摇摇头没有回答。
“你真的相信自己是吸血鬼,还是说那只是个幌子,或者说那是你们喜次玩的什么把戏?”
“让我自己待一会儿,”我小声地说,垂下眼皮,“你们全弄拧了。我们不是你们的敌人。”
“你们一共杀了多少人?”戴夫暴跳如雷地叫道,“哪儿——”
他停住了。几秒钟前人们纷纷拥进外面的走廊,现在外面到处都是警察和监狱员工,大家都在发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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