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存心要刺激沈宿吗?
她赶紧摸了下沈宿的脑袋,顺顺毛,半敛着眉眼意有所指,
“做人呐,可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小心哪天哭着的就是自己了。”
老乞丐倒是直言不讳,哼了一声道:
“我就这样,哭?能让我哭的人,还没出生呢!”
说完,他重重往地上敲了一下拐杖,迈着似乎是有些醉而飘浮不稳的步子离开。
“我们也走,已经耽误一些时间了。”秦霜平静了表情,开口。
范康转过身,背对着那些乞丐使劲“呸”了一声。
“几个乞丐,鬼知道哪天就饿死、冻死在街上了,真以为自己人多就了不起了?”
他骂得多中气十足,刚刚的那副胆小样子就更显讽刺。
几人中的那个女人暗自发笑,低声道:
“刚刚是谁连那几个乞丐都怕。”
范康顿时阴沉下了脸。
但有秦霜在,他并不敢和这女人争执起来,只得装作没听见。
几人暂时维持住了表面的和谐和平静。
很快,他们到了卖工具的小摊贩那儿。
却不想,那个女人忽然变了脸色,惊慌道:
“沈少夫人,我、我身上的钱两不见了!”
女人叫做施丽,是郑氏旁系的媳妇,只是和秦霜一样,同样是丈夫早亡,留下了她和一个儿子在世上。
不过施丽做事利落,有能力,将丈夫留下的两间铺子打理得很好,不仅将生意越做越大,开了分店,小孩教得也不错,生活并不算差。
她身上的钱两是流放队伍中各家都出了一点凑出来买工具的,因为知道了她在两间铺子都是亲力亲为,秦霜便将钱财交给了她保管。
钱两的数目倒不是太大,但奈何是所有人凑出来的,丢失也算不得小事。
范康幸灾乐祸,一脸痛惜地对秦霜道:
“沈少夫人,我早说了这女人不行,你还要把钱给她保管,现在也不知道丢在哪儿去了,路途那般远,怎么找?”
施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忆了半天,道:
“进城门的时候我不放心地摸了一下,那时候还在。”
她又肯定地点点头:
“没错,那时候确确实实是在的。”
秦霜也回想了下,她记得当时施丽似乎是将钱两妥帖地收入了暗袋,里里外外有两三层,不太可能会掉。
并且,施丽说进城的时候还有。
她面色一冷,
“是那个老乞丐。”
老乞丐与他们发生争执时,双方只隔了几十厘米的距离。
并且老乞丐也是和他们接触最久的人。
他是最有嫌疑的。
“什么?那个老乞丐?!”范康浮夸地大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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