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敲,我心里真的怕。”
我自信满满的说:“这样最快,信我,绝对不会弄坏东西的。”
白菲菲幽幽叹了口气,松开我的手。
我继续用铜槌敲打起器身。
说是那么说,这次,我确实更加小心。
仿佛剥鸡蛋,一点点将表层釉色敲碎,再一点点的刷下来,免得一不小心,把整个物件弄坏了。
这种办法,确实快。
哪怕如此,我依旧废了个半小时,才将整个物件上的表层釉色弄掉。
我长舒一口气,放下铜槌,揉了揉手腕,累得满头大汗。
就这么一个步骤,每一槌,都需要极高的专注度,很是耗费心力。
等将最后一小块釉层拿小刷子刷掉,我忍不住坐了下来,一口将整壶茶喝干净。
白菲菲也掏出手帕,轻轻替我擦着汗,眸光闪亮的说:“你真厉害!”
被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称赞,不得不说,挺爽。
难怪人们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只要一方不添乱,哪怕帮不上什么忙,也能令对方心情愉悦。
休息一会儿后,我俩聚精会神的打量起眼前这尊汝瓷金蟾。
褪去最外层的釉色,如今这物件,可变得更加珍贵了。
无他。
之前那层釉,乃是青釉。
可现在这层,是天青!
再看金蟾的舌头。
褪去最外层的掩饰,一个如表盘一般的机关,映入我们眼帘。
这个圆形机关,整体呈铜钱形状,且通体由陶瓷铸成,外面的圆环微微下陷,内里用来穿过铜钱方孔的地方是唯一的凸起。
仿佛这里本该盛放一枚铜钱。
白菲菲伸出手,轻轻拧了拧圆盘,圆盘却一丝不动。
她秀眉微蹙,说:“是不是搞错了,这只是个装饰?怎么拧不动?”
我摇摇头,将整个物件移到桌边,眼睛几乎贴在上面,而后用一把镊子轻轻压了压。
那圆盘立马出现极细微的下沉。
我说:“这机关必须往下压一些,否则打不开,若是用蛮力,可能会破坏里头的零件,致使其内藏着的东西一并损毁。”
白菲菲一指圆盘:“这么说,这圆盘是锁孔,我们需要一把钥匙,而开锁的钥匙就是……”
“一枚铜钱!”
我和她异口同声,相视一笑。
白菲菲起身道:“我这就去拿一枚铜钱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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