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鉴清要下车时,胳膊被拉住,彭予成紧锁着她清澈温润的黑眸:“清儿,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每天看着她却什么也不能做,他怕自已又要忍不住了。
突然的问题,沈鉴清愣了下:“结婚?我们在一起也才没几天。”
彭予成一咬牙:“我知道了。”
他不能着急,一点也不着急。
见他神情一直努力克制的模样,沈鉴清这几天也是有些明白他的克制了,既好笑又有些感动,她不喜欢他总对她动手动脚的,显得极不尊重人,他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予成。”
彭予成看向她,没想她突然朝他唇上亲了下。
亲完沈鉴清要离开时,胳膊被拉住,下一刻,唇直接被锁住。
明显,这对于彭予成来说还不够,他一手抚上了她的细腰,微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托起坐在他的腿上。
沈鉴清没想到一个亲颊换来他如此凶猛的深吻,推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好不容易换口气立马推开了他,发现司机和副座的亲兵早已下了汽车。
察觉到臀下的异常,哪怕是冬天的衣裳也抵挡不住这份火热,沈鉴清整张脸都红了,咬牙切齿:“彭予成。”
彭予成紧紧搂住她,微喘着气道:“一会儿就好。
谁让你先亲的我。”
“我。”
话还没说完,唇又被锁住。
不知过了多久,彭予成才放开了她:“清儿,我想要你。”
沈鉴清大骇。
彭予成赶紧假咳几声掩饰尴尬:“我说笑的。”
“我回家了。”
沈鉴清赶紧下车,她能感觉到他说这话绝不是说笑的,那眼睛中的占有太过可怕。
进了家里,沈鉴清直到沐完浴,整张脸还是红的,特别是在见到脖子上的红痕时,再次懊恼,她原本只是感动于彭予成的克制,以他的性格能为她做到如此也是不容易的,想亲一下道声晚安,谁知道会失控。
果然不能待他太好。
次日,沈鉴清吃早饭时收到了干南白于舟的信。
钨矿生意已经稳定,问她什么时候能前去干南。
沈鉴清想了想,等开了春应该就能去了,目光在看到下一页信时,眉头微拧了下,白于舟提了提干南周围的情况和当前的局势,说到最安全的川峡如今也不太平,打着仗,伤亡惨重,如果要去干南的话,一定要避开这些地方。
“川峡在打仗吗?”
沈鉴清放下信:“车宏,备车。”
“小姐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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