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就这么让她和徐砚青过着?
你那侄儿不是我说,朝三暮四心胸狭隘,还是个残废,根本不是可以托付之人,你准备何时让他们和离?”
徐颂眉峰轻挑,更觉不可思议了。
“你在这里猫哭耗子装什么慈悲?谁问得到这种话,你廖振东问得到吗?
姜渔能嫁给徐砚青,你要占一半功劳,我没找你麻烦,你倒是来质问我了?”
廖振东一滞,被徐颂一句话憋得胸口生疼。
他当时哪儿知道小渔就是先太子之女?
他讪讪摸了摸鼻头,“当时的事就不说了,你且说说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嘛,如果需要帮助,我可以帮忙。”
徐颂歪了歪头,更奇怪了。
他眼眸眯起,认认真真将廖振东打量了一番,确定他真的没有在开玩笑,才问:
“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吗?
怎么突然态度一转,开始为我的私事操心了?你前两日不还为我吃了这个大亏得意地不行么?”
廖振东一脸正经大言不惭:
“你知道我信关老爷的,前日回去我做梦,关老爷说我这事做的实在是不地道,大男人之间的斗争让一个小姑娘承担苦果,不是君子所为,若我一意孤行,一定会受到反噬。
我醒来想了想,关老爷说的的确有理,所以决定痛改前非,帮姜渔脱离苦海。”
徐颂心思敏感,不给个理由实在是过不了他这一关,说不定他会以为自己又在憋什么阴谋诡计呢。
这理由是他在路上想的,虽然牵强,但总比没有好。
徐颂信吗?
他信个屁!
他简直被气笑了,无奈扯了扯唇角,放下茶杯起身。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问了,但是千万记得你的话,尽快去给姜渔道歉!”
冷冽的目光最后落在廖振东头顶,徐颂的声音变得阴沉。
“京城至少还是我的地盘,别想着耍什么花招。”
说罢提步离开了若品斋。
。。。。。。
此时已经日暮了,天边的残阳染红了晚霞,和红色的宫墙相得益彰。
姜渔在西华门前下了车,从车上取下包袱,递到了徐砚青身边的冬禧手上。
徐砚青就要进宫了,这修书的工作一做就是两三个月,让姜渔松了口气。
此时两人对面而立,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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