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颂气急败坏从窗子探出头去,只看到姜渔回头冲自已狡黠地眨眨眼,便溜进品香斋去了。
“可恶!”
徐颂一拳轻砸在门框上,最后无奈一笑,挥挥手,“去卫所。”
廖二柱干脆应了下来,眼观鼻鼻观心,装作对刚才的一切茫然无知的模样,只管做自已手里的事了。
。。。。。。
若说姜渔得了要和离的消息一派轻松,那徐砚青就犹如一块大石压在心上一般,正在酒楼隔间里买醉。
他手里握着一封已经被他捏到皱皱巴巴的信,探头朝二楼隔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望去。
有男子在人群中护佑着身旁身怀六甲的妻子,生怕旁人撞到自已的妻一般,双手将妻子护在里侧。
看到街边有卖梅子的,连忙招呼妻子,“淑儿,这个你喜欢吃!我给你买半斤吧?”
呵,竟然也叫姝儿。。。。。。
徐砚青苦笑一声,拾起桌子上的酒壶,又灌了自已一口。
只见那怀孕的夫人步履蹒跚跟着走过去,开心地点点头,依偎在自已丈夫肩头,看丈夫帮自已买梅子。
多美的画面啊!
可是和自已半点关系都没有。
自已这辈子是别指望有这样温馨的时刻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徐砚青的人生就过成这样了呢?
酒醉让他头痛欲裂,徐砚青已经记不清了。
是从自已腿断开始,还是从姜家拒绝婚事开始,还是从自已辜负姜渔,一次次食言去见姜姝开始?
“主子,少喝点吧,您最近越喝越多了。”
冬禧劝道。
“可是。。。。。。嗝。”徐砚青打了一个酒嗝,“我只有喝醉了,才能不想这些事。。。。。。”
他们这里本是一间隔音极好的雅间,可是接下来的话还是让冬禧惴惴不安,他环视一圈四周,确定没有人在附近,才靠近徐砚青低声道:
“主子,现在。。。。。。姜大小姐真怀孕了,咱们就再也逃不出太子的掌控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徐砚青闻言苦笑一声,展开手里那被自已揉的皱皱巴巴的信,重新看了一遍。
那上边只有姜姝冷冰冰的几个字:“孕已成,暂无需相见。”
呵。。。。。。
昨日自已在马车上的惊慌,不仅让姜渔要和自已和离,顺利怀孕的姜姝也和自已生气了。
他这办的算哪门子事啊?左右落不着好。
徐砚青不禁自嘲,他现在就像是人人厌恶的落水狗一样,百无一用。
“怎么办?能怎么办?走一步算一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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