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后还有很多机会送我这匕首,侯爷为何急着在今早出去寻刀柄呢?”
要说这陵郡的红酸枝木好,但是比陵郡好的地方还有更多,而这刀柄虽说被徐颂抛光地很好,但刚才在教学的时候姜渔看到了他手上树枝的划痕,肯定是他着急了。
徐颂唇角的弧度果然放了下来,他停下脚步回头面向姜渔。
“我。。。。。。接下来回京的路我不能陪你一起了。你知道的,我这趟出来借的是去潮州平息动乱的由头,所以。。。。。。”
姜渔微笑着点点头,打断他,“我知道的,侯爷,是妾身耽误你太久了,公事要紧,接下来的路你不用担心,我自已可以的。”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何况徐颂已经送自已很久了。
从京城遇险,再到辽州哑娘的去世,这一路若没有他,自已都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活下来,更不用说站在这里和他对话了。
无论两人之间是什么身份,单论这份恩情,姜渔就应该感激。
“我。。。。。。”
姜渔这么痛快,徐颂反而有些词穷,他心里千般不舍,但还是得告别。
“我留了一半骁骑卫给你,你这一路回去的安全不必担心。
回去之后,按兵不动,等我回来安排徐姜两家见面。
还有。。。。。。我知道你恨庄氏,但一定要等我回来再动手。
最重要的是。。。。。。”
徐颂眸光变暗,靠近姜渔一步,声音压得更低,“离徐砚青那个小兔崽子远一点。”
姜渔一愣,脸刷地一下子就红透了。
若是以往,她肯定要用那套徐砚青是自已夫君的理论来反驳徐颂,可是现在。。。。。。
她只是撇过脸去,视线飘向地面,小声嗫嚅着,“我,我都和离了,和他自然是没关系的。”
以往像个刺猬一样总炸毛的姜渔,此刻终于说了一句顺心顺意的话,徐颂眼中的压迫感消失,舒心一笑。
“那就好。”
“好什么好?!”
姜渔在上一轮斗嘴中丢了场子,底气不足,马上就想找回场子。
“我回个京而已,哪用得到骁骑卫了?你可是要去潮州的,你留一半骁骑卫给我,你怎么办?你难道忘了王管事说的太子要对你下死手的话了么?”
姜渔紧紧将徐颂盯着,一副咋咋呼呼唬人的样子。
可是徐颂却慢悠悠盯着她,噙在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半晌才开口:
“我就说你是关心我吧,你还不承认。”
“你!!!”
她说的是这个吗?
好吧,似乎就是关心他的话。
“好啦好啦~”徐颂笑着伸手摸了摸姜渔的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一定会万分小心,不让你担心的。”
姜渔面上的红云瞬间就弥漫到了脖子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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