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嘭~
“该死!该死!”
“啊!!”
东城区,金鱼胡同,一座占地极广,装饰奢侈的府邸。
声声怒吼充满愤怒与不甘,响彻府邸深处的客堂之中。
堂内,各种名贵家具藏品散落一地,满目狼藉。
一个苍老人影,披头散发,形似枯槁,疯狂地发泄着情绪。
旁边,郭闫堂、崔呈秀等一众被罢免的阉党核心成员,垂手站在一旁,脸色同样难看至极。
隐约间,眼中还充斥着恐慌与不安。
待魏忠贤发泄的差不多了,崔呈秀才上前,惶恐说道:“厂公,那小皇帝竟真敢对我等动手,眼下我等该如何是好?”
“是啊,厂公,您得拿个主意啊!”
“您这一走,小皇帝他绝不会放过我们,我们可该怎么办啊……”
众人面色恐慌,纷纷开口询问。
魏忠贤眼中充满血丝,转过身子,目光缓缓从众人身上扫过。
曾几何时,在他的庇护下,阉党成员何等的风光无限。
但如今,被罢免之后,与之前被他们打压诬陷的那些个官员,如出一辙。
辉煌逝去,风光不复。
“只有你们几个前来?”
许久,魏忠贤缓缓开口,声音沙哑低沉。
崔呈秀咬咬牙,道:“如今我等被贬,其他人视我等如茅厕粪土,哪里还敢沾染?”
数十位核心阉党,全是朝中要员。
可现在,除了被革职的崔呈秀等人,其他竟无一人到场。
就连尚未被贬的许显纯、崔应元、孙云鹤等人,还有魏忠贤最宠信的赵靖忠、古今福、刘喜等一众义子,竟然全都没来!
“这便是狡兔死、走狗烹吗?”
魏忠贤自嘲一笑:“看来所有人都认为我魏忠贤是难渡此劫了……”
“义父,我等可没有如此认为!”
“不错,我等一直以厂公您老人家马首是瞻,否则今夜岂敢前来?”
崔呈秀等人连忙表忠心。
若非同样被罢免了官职,你们岂会来此?
魏忠贤讥讽一笑,崔呈秀等人为何前来,他十分清楚。
不过眼下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也并未拆穿。
“先是故意示弱以麻痹本公,再趁机调查我等罪证,接着又暗中策反本公的人,最后才一举出手……”
“好一手离间之计、好个狠毒的崇祯小儿!”
魏忠贤回头看向皇宫方向,眼神怨毒:“咱家真是小瞧你了!”
此时此刻,魏忠贤如何还不明白朱由检的瞒天过海之计。
从一开始,朱由检就没打算放过他。
“不过,你真以为如此就能打倒本公,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本公掌权多年,所积攒的底蕴,又岂是你个小儿所能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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