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佛祖。”
秦群立重复了一句,方丈已经退到一边继续念经。
我拿画笔的手顿了顿,师父留下的画册上,只有一副无头菩萨。
秦群立所说的无头佛祖,应该是其中的一个变相,佛本无相,无头易无相。
“林小友,时间可不多了。”
秦群立看着一旁燃烧一半的香,开始催促我尽快动笔。
“记住你答应的事情。”
我提笔沾上颜料,开始在棺材上画了起来。
无头菩萨所用的颜料并不用特调,依旧是寻常的鸡血、朱砂等调和,却并不用加尸油和骨渣。
“这里面放的是什么?”
我手中的画笔不停,打算在秦群立口中在套出点什么。
“你无需知道。”
秦群立此刻拿出了三根香,点燃后顶在头上,盘坐在我身后,口中念着跟方丈一样晦涩难懂的词句。
“扬州白家和荣家,还有李长寿是怎么回事?”
我继续问道,手中画笔已经勾勒出无头佛祖的大致身形。
秦群立嘴中词句越年越快,似乎并未听到我的问话。
我沉下心,手中画笔不断的游动,周围珠光无风自动,烛火摇摇曳曳,将影子拉的细长。
随着无头佛祖不断完善,我身上开始冒出冷汗,背后金线蠕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甚至感觉到,它开始在全身游走。
我咬着牙,忍受金线带来的不适。
随着香燃尽最后一丝,我画笔也勾勒完最后一笔。
无头菩萨勾勒完成后,整个阁楼蜡烛突然全部熄灭,我隐约听到方丈轻轻叹息。
“成了!
林小友,借你心头阴血一用!”
秦群立突然暴起,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向着我心口刺来。
我没有多想,身子一侧,抓起供桌上的小棺砸去。
抓起小棺材时,我突然感觉手臂十分沉重,大脑也立刻昏昏沉沉了起来。
秦群立的匕首,趁机刺入了我的胸口。
“林小友,你的任务结束了,不过放心,我很快会让你们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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