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俗话说,小别胜新婚。
梁知微听见了他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像困兽要冲破牢笼而发出的低吼。
傅凛舟绷紧下颌,克制了再克制,最终松开了她。
若是再亲,就要失控了。
梁知微从这个吻里缓过来之后,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脱。”
“好,我脱。”
傅凛舟嘴角噙着笑意,妥协。
西裤底下,左侧大腿缠了一圈厚厚的纱布。
腿部前侧,白色的纱布上浸出了鲜红的血渍。
梁知微屏住呼吸,眼底闪过一抹愧疚。
一定是他刚才抱自已的时候,用力导致伤口裂开了。
梁知微蹲下身,发颤的指尖落在纱布上:“傅凛舟,到底怎么回事?”
周四的时候,傅凛舟说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周五便可以回京北。
所以,他是因为受伤了,返程才往后延了一天。
傅凛舟笑笑,安慰她:“没事,是小伤。”
梁知微哪会就这么被敷衍,非要他说个明白。
傅凛舟便将港城与段阎枭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她。
本来确实订了周五的机票回程。
可没想到,京北警方的动作快得惊人,短短两天就锁定了目标人物段阎枭。
天龙集团的人得到风声,狗急跳墙,准备紧急撤离,前往缅地。
在港城拿人就已经困难重重了,若是让人逃到境外,等同于放虎归山。
傅凛舟倒也没那么傻,会直接跟他硬拼。
周四那天晚上,他和大哥二哥在维港看了夜景回去的路上,遇见三个刺头青年在拉扯一个年轻姑娘。
那女孩看模样还像个学生,最多二十出头。
女孩卑微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不要带走她……
傅凛舟等人立在街角的暗影里看了一会,大致弄清楚了事情的来来龙去脉。
看来这段阎枭对年轻女性的躯体沉迷几乎趋近于疯魔,眼下想从港城撤离,临走前还惦记着要抓几只雏鸟带走。
傅凛舟不是什么救世主,但面临这种事情,他做不到袖手旁观。
这姑娘一旦被带出港界,她乖乖配合的情况下,或许段阎枭能让她风光几个月。
可若是个硬骨头,恐怕会被拆碎了卖。
傅凛舟走过去,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这妹妹长挺俊俏的,兄弟,要不给我个面子,开个价,把这姑娘让给我?”
带头的正是段阎枭婚礼上,那个脖子上纹了青龙的男人,他一眼就认出了傅凛舟。
他不屑嗤笑:“傅总,我知道你在京北风流惯了,可这里是港城,谁的面子都没有枭哥的面子大。”
“这是枭哥的东西,您也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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