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晏眼一抬,目光衬着几分吃惊,将手心打开,手中骰子赫然是一个“六。”
“看来姜姑娘对这些玩意甚是精通,如此,这对镯子归姑娘了。”
姜颂安不入套,淡淡接过:“侥幸罢了。”
“有意思!
醉金台上金迷盛,娇婉佳人主雅堂。”
谢清晏一拍手,将手中物件递过,让出一条路。
谢清晏上下打量着她,不是凝视也不是审查,其中有几分解惑意味。
苏绾宁和姜南枝也忍不住去看,心中不免有几分疑惑这醉金台主人和姜颂安有什么关系。
“世子意思是,这醉金台主人是我姐姐?世子怕是看错了吧,我姐姐可是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哪能经营酒楼。”
姜南枝笑着不屑说道
醉金台是京城最大的酒肆,分为上下三层,地下为赌坊,一楼则是舞坊,二楼是不少达官贵人获取消息所在地。
这样一个聚集三教九流地方,背后主人却无人知晓,这诗便是流出醉金台的唯一消息,意思是说传闻醉金台背后主人是为善赌娇丽女子。
“世子取乐,莫要拿我打趣。”
姜颂安接过镯子,平复了一下心情,跨步离去。
姜颂安并不想多和他牵扯,如今自己在京城内已经被人虎视眈眈,若再来个世子,那可真是风流传京城。
姜颂安走了几步又遇到裴夫人,那人急匆匆将她召去。
“安儿这是要回去啊?”
裴夫人还没邀请她看了今日这场好戏,自然是不愿意让她走。
姜颂安点点头:“外头太冷了,我忘拿了披风,玩得也差不多了,想回府歇息。”
“我这刚好有披风,你先拿着,今日还没见到皇后娘娘,先不急着走。”
裴夫人握着她的手,两人并立往后院去,边走边说道:“安儿这手让人心疼,等会随我进府拿些药膏,不然到了冬日开裂发痒。”
姜颂安手心暖暖,自从母亲去世,她都在军营舞刀弄枪,很少被人触碰。
就算回家,父亲也总是嫌弃这双手粗糙不如姜南枝细嫩,让她不要再展露。
后院花开得好,不少女眷都在,端坐在上位的便是太后,想着陪在一旁的便是皇后。
姜颂安跟着裴夫人行礼见面。
太后脸色难看,对两人也是冷淡,半晌才开口:“如今这几个只剩这晏儿婚事未定,我也安心了些,等下了黄泉也好对先皇有了交代。”
皇后瞧了瞧姜颂安,也明白太后这是敲打的话,顺着说了出来:“母后言重了,池梧婚事也定了?不是前日还在闹解婚。”
“不过是小孩子家家的玩闹话,两人一闹脾气就冲动,那都是气话,不作数,就怕有心人听进去。”
皇后陪着笑,姜颂安感觉到裴夫人手紧了几分。
过了一会苏绾宁被请了过来,太后与皇后立即笑着将人引过来:“我已经向陛下请旨,请他为你和池梧赐婚,等婚后,你也是个主母,可不能再与他这般闹脾气。”
几个人边说去观察姜颂安表情,她不为所动,只淡淡陪着笑。
只是她远远看见谢池梧就在几人身后,神色如常。
换作往常,那副清冷的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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