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巅之上,一个背着破旧行囊的穷酸老秀才突然停下脚步。
他那只快要落地的草鞋悬在半空,鞋底距离地面仅剩发丝般的距离,却怎么也踩不下去了。
"
咦?"
老秀才挠了挠花白头发,眯眼望向四周。
以他所在的山崖为圆心,方圆十里外的虚空中,突然浮现出千万缕银白剑气。
这些剑气细如牛毛,却密密麻麻交织成网,转眼间便形成一座遮天蔽日的圆形剑阵。
"
我滴个乖乖。。。"
老秀才咂咂嘴,行囊里的破书哗啦啦作响,"
现在外头的婆娘都这么厉害了?"
他试着感应外界气机,却发现这座剑阵竟将天地彻底隔绝。
连脚下奔涌的寒食江水都仿佛静止了,听不到半点涛声。
山风撞在剑气壁垒上,发出细微的碎裂声,像是无数琉璃盏同时破碎。
老秀才叹了口气,慢吞吞抬起手臂。
这个动作看似随意,却让整座剑阵为之一颤。
他屈指在虚空轻轻一叩——
"
定。
"
刹那间,十里山河陷入绝对的寂静。
翻涌的江水凝固成晶莹的雕塑,飘落的树叶悬停在半空,连剑气壁垒上的流光都静止不动。
唯有老秀才破旧的衣袍仍在飘动,在这片凝固的时空中显得格格不入。
山崖之上,老秀才的笑声在凝固的剑气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环顾四周,忽然意识到什么,挠了挠头,讪讪道:"
咳咳。。。能不能当我没说过。。。。。。"
临水的山崖边,一位身材高挑的白衣女子悄然现身。
她手持一支雪白荷叶,荷柄如玉,伞面如霜,与素净的衣袍相映成趣。
山风拂过,荷叶纹丝不动——在这被定住光阴的剑阵中,唯有她能行动自如。
老秀才看到那支白荷,眉头猛地一跳。
他掐指推算,脸色渐渐黯淡,最终仰天长叹:"
原来最后去了那里。。。"
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惜,"
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说什么直道而行,到头来。。。"
白衣女子轻笑一声,荷叶边缘垂下的露珠凝而不落:"
方知寒若杀了崔东山,并非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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