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王铁柱没再多说什么,两人一马一驴,晃晃悠悠朝城外走去。
“昨日,有地保来报,他们村里死了个人,看面像,像是中毒而亡,因此便报了官。”
“董大人派我前去查看现场,再带上新找的仵作,验看尸身。”
“哦?义庄有人接手了?”确实早该找人了,总空着多耽误事。
“呵呵,找了找了,董大人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新找的这个人,就差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翻一遍了,就怕再窝藏个杀人犯。”
李闻溪笑了,以董佑不求有功,只求无过的性子,确实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但我看过你验尸,觉得他一点也不专业。你这么厉害,验尸的时候,还得一寸一寸仔细看呢,他就瞅了一眼,最多两眼,便直接下结论了,多少有些敷衍了吧?”
“可能是死者的死因太明显了吧,不需要再仔细看了。”这个时代的仵作水平就那样,她可是后世几千年文明积淀的受益者,没有可比性。
当然了,这也不是说这个时代的仵作不可信,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验,大多数时候,这些经验都是管用的。
王铁柱会习惯的,合作时间长了,彼此信任了,就好了。
案发现场离淮安城不太远,骑着小毛驴晃悠了一个时辰便到了。
这个村子不小,一眼望不到头,王铁柱带着她一直骑到东头靠山的位置:“到了,就是这家。”
门口脚印十分凌乱,可以看得出来,村民们早已经好奇地围观过了。
“尸首都没搬去义庄?一直留在现场?”
“那仵作非说他是自杀身亡,不是命案,村里与死者沾亲带故的人便着手准备操办丧事,让人入土为安,既非命案,我等也不能强行将死者带走。”
“只是我这心里,一直没底,便令他们等上一日,再办丧礼,这不,我回城的第一时间,就找你去了。”
他们走进小院,这三间瓦房倒是挺吸引眼球,与旁边邻居形成鲜明对比。
院子里到处都摆着药材,有些已经晒干,有些还带着潮气。
“死者名叫褚二锁,现年二十三,早年父母双亡,外出讨生活,是八年前回的村,他前几年娶了一房妻室,后来难产死了,只留下个体弱的儿子,这些年,他靠采药养活儿子。
“就在半年前,他也病了,似是痨状,都咳血了。他们父子俩常年吃药,家财花用得很快,已经快要入不敷出了。”
“这一次,父子俩全都中毒身亡了。全村人都说,是褚二锁觉得自己的病治不好,活着也是受罪,又怕他死了,孩子没人管,这才带着孩子一齐走的。”
王铁柱撕下门口的封条,引着李闻溪进厢房,两具尸首都摆在那屋里。
“这解释尚算合理,王叔你为何觉得另有猫腻呢?”
“当时他被发现时,灶台里炖的肉都糊了。”王铁柱皱着眉头望着厨房的方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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