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喊白白的女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把一碗药放在小老虎的头顶,他颤颤巍巍的顶住了,“好像脑子不太好,我再去煎点药,小花你让他喝药。”
“好……好!”小老虎顶着碗,晃悠悠的走到床边,最后险而又险的把药送到。
那个和乌岁很像的人出去了。
乌佑还是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既激动又犹疑,直到他的脑袋被拱了拱,“你快喝掉啊,白白煮的,是好药。”
一个圆圆的虎脑袋推了一下药碗,乌佑闻着药苦味,缓缓意识到身上的疼痛。
他转头,看见了一条新尾巴。
是的,他渡过雷劫了。
那这里是哪?
乌佑又被拱了一下,对面的花团子忧心忡忡,奶声奶气的说:“你不会喝药啊,难道、难道真的是白白说的小傻瓜吗?”
乌佑:“……”
他暂时没再说话,闻了闻那碗药,思索之后,很快的舔掉了。
小花惊奇的看着他,很想不明白,“怎么会,难道不是很苦吗?”
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花花,药。”
新的药又被端来,小老虎趴在小狐狸对面,又想要看他喝药。
这次乌佑没有喝,小花有些奇怪,没有忍住好奇心,舔了一下药碗,然后被苦到了,他皱巴着一张脸,“好苦啊。”
乌佑也没忍住,笑了一下。
他随即又静默下来,过了一会儿,他问:“刚才那个人,她叫白白?”
“是啊是啊,是白白。”他虎头虎脑的晃晃脑袋,“我是花花。”
“啊,这样啊,”乌佑趴下,耳朵耷拉下来,又打起精神,“你好啊,花花。”
“你好!”他很高兴,跑到乌佑尾巴那里,打了几个滚,又想睡觉。
虽说小花看上去是一只幼虎,但他实际上个头不小,乌佑粗略估计了一下,他比自己大一圈。
乌佑悄悄把尾巴放平了一点,虎脑袋压着他的尾巴尖,很快就睡着了。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的思索,然后,掏出小钟。
它很平静,被轻轻晃动,一声闷响后,屋子里再次陷入沉寂。
没有回应。
……
乌佑身心俱疲,药效好像上来了,他也有些困,按理说,在这么陌生又可疑的环境下,他应该保持警惕。
但是,乌岁、林霄、师父……一群人的脸在他脑海中转来转去,他焦躁着,又莫名有些安心,乌佑缩成了小小的一团,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听见旁边多了很多乱糟糟的声音。
“啊!他真的叫白白妈妈了吗?羞羞羞!”
“小黑,你又要笑话别人,坏!”“我饿了呜呜呜。”
“难道,他是想自己的妈妈了吗?好可怜……”“我想出去玩!”
“略略,就是羞羞脸,臭圈圈,不是刚玩完回来吗又要玩?”
“哪里有好吃的?”“胖雪球!”“你说我呜呜呜……”
好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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