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韶山也配合柔声道:“无论爸爸之前怎么做得,都是为了你为了容家,之后,我也会为你尽量铺路,只希望你能好好在郁家和商家两座大山下夹缝生存,好好把容家撑下去。”
“我跟你妈妈离婚,保你不受郁家干涉,你也要跟商呈玉离婚。”
容向熙垂下眼睛,遮住眼底神色。
她轻轻说:“这是违约。”
“你让卿卿顶上你的位置,便不算违约。”容韶山看向容向熙,“昭昭,我已经答应将坤泰和容家都留给你,你连这点条件都不能答应吗?爸爸并没有私心,只是不想让商呈玉干涉容家干涉坤泰。”
容向熙抬起眸,看向一副苦口婆心模样的容韶山,“爸爸,将坤泰和容家留给我,并不是你对我的恩德。”
她浅声,似提醒又似威胁,“爸爸,你只有我这一个选择。
容韶山沉声,“暮暮不成器,还有卿卿。”
容向熙道:“祖父同样有寄予厚望的伯父和叔父,但他们现在在哪里呢?”
他们在荷塘里、在天上、在任何不影响容韶山权势的地方。
容韶山脸色微冷,“昭昭,你做不了这样的事。”
容向熙没回答,只是说:“我可以允许您跟妈妈离婚,但我暂时不会跟商呈玉离婚。”
“没了郁家和商家做靠山,我拿什么压董事会的那些老古董呢?”她望容韶山的眼,“总不能凭您的在天之灵吧。”
容韶山并不恼,“你说暂时,你想过跟商呈玉离婚?”
“想过,很难办。”容向熙勾了勾唇,“如果您能给出一个既让我跟商呈玉离婚又不得罪商家的法子,我会绝对听从您的建议。”
容韶山也没什么建议,他只是提了个让容逢卿替代容向熙的建议,便被商呈玉切实警告了——一直为他服务的医生因故入狱,整个治疗计划被打断,这才有了他销声匿迹的一个月。
这一切,都是商呈玉在幕后操纵。
经此一事,他对这个女婿且敬且怕,再没以前的亲热,深深忌惮起来——他不觉得容向熙会是老练狠辣的商呈玉的对手。
容向熙没再抓着离婚这件事讲,商呈玉就在门外,她不能很坦然在另一半距离很近的情况下谈分开这件事。
“您还有多少时间?”容向熙问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收复董事会需要时间,完成改革需要时间,这一切都需要容韶山支持。
即使他身患重病,也能敲山震虎。
“随时。”容韶山侧眸望向她,笑了下,“我现在开始后悔之前那么防备你,最后一点时间,我也不知道还能帮你多少忙。”
这也是无奈之举。
如果他直接把遗嘱里的继承人立为容向熙,郁小瑛分分钟联合郁怀亭弄死他。
器重容子暮,是他保命的良策。
“什么时候的事情?”容向熙抿唇问:“您一直瞒着,我丝毫不知道您的身体状况。”
容韶山道:“很久之前的事了。”
一开始只以为是腰肌劳损,后来便发现是癌症。
他依旧没有在意,他富可敌国,只要钱能办到的事情便没有他办不到的。
但终究,他还是不能跟阎王挣命。
商呈玉姿态闲散坐在病房外的一把圆雕禅椅上静静等候容向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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