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回这厮跑不了了。
他持剑一步步往下走去。
那铁鹞卫也是个猛人,他挣扎着站起身,咬牙从身上拔下五枚铁蒺藜,此时他肋下,手臂,腿等处都被铁蒺藜扎伤了,鲜血浸透了衣服。
他一瘸一拐捂着伤口步步后退,一双顽恶地眼睛尤自凶狠地盯着云越。随即,他紧绷的嘴角慢慢拉扯出一缕阴森的笑意。
云越正要防范他又要抛洒什么暗器。
没想到这次的袭击却是从他背后扑来!
一股锋利的劲风掠起,森寒的刀光赫然映入眼底。
云越骤然反应过来,刺客不止一人!
但已经晚了,锋利的阔背钢刀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当空劈下,云越赫然回首,已来不及格挡。
就在电光火石间,一道炫目的寒芒刺入,长剑堪堪擦着他的鬓角发梢掠起,在空中激起铮然一声金铁碰撞的激鸣。清亮的剑身反射着烛光,映得萧暥雪白的面容犹如透明。
那铁鹞卫看得也是一愣。
紧接着剑风一荡,剑尖如流水般掠过,在他脖颈上轻轻一挑,勾出一道浅淡的红线,滚烫的鲜血激溅出来。
“主公!”云越惊道。
萧暥抹了把脸上溅到的血点。
传闻铁鹞卫极其讲究战术,看来果然不假。这两个铁鹞卫,一人在前面吸引开云越的注意力,一人在后面接应袭击。
他们随即想到了同一件事,骤然向楼梯下看去。
果然,下面静悄悄的,刚才那个被扎伤的铁鹞卫早已经没了踪影。
但是他受了伤,滴溅的血迹却一路延伸了过去。
“追!”萧暥道。
……
他们顺着血迹一路疾行,穿过幽暗的廊道,来到了一扇狭窄的门前,血迹消失了。
那扇门颇为厚重,表面雕刻着富贵鎏金牡丹,看上去像是一个储藏室,门上斜挂着一把铜锁,但是没有锁上。云越一脚踹开了门。
门后幽暗,烛光隐隐约约照在绢画屏风后,如同工笔画般淡淡勾勒出一个人的影子。那人侧躺在屏风后,轮廓如同起伏的山峦,映在绢画屏风上,成了一道凝定的风景。
萧暥和云越交换了个眼神,两头包抄。
屏风后的席上侧卧着一个衣冠锦绣的男子,被缚住了手脚,口中封着绢布,本来应该挺狼狈的,那人却透着一股风流落拓的气息。
“容绪先生?”萧暥一惊,他怎么会在这里。
云越也愣住了,“我明明把他扣留在楼下的,还让两名锐士看守他。”
他的话音刚落,寂静中,门口传来清晰的咔哒一声锁舌落槽声。
萧暥:不妙!
云越已迅速奔到门前用力一拉,果然门纹丝不动,从外面被锁住了!
草!上当了,难怪血迹到这里停下。这是将他们引进来。
环顾四周,这里是一个藏宝室,靠着墙有两个半圆形的花梨木架子,上面陈列着各种名贵的瓷器玉器。
萧暥感觉更不妙了,这里如果是一个存放宝器古董等贵重物品的储藏室,那么必然修建地十分牢固,就算想强行破出去,恐怕都不容易。
他正在脑中盘算着各种暴力突破方案,幽暗中,他的狗鼻子闻到了一股浓丽的幽檀香。
还来不及回头,容绪已经像一道影子般悄然靠了上来。
云越剑一横,厉声道:“做甚?”
容绪站定,颇为可惜地蹙眉表示,云家小公子好歹也是出身名门,怎么如此粗鲁?
“我知道出口。”他悠然弹了弹衣袍,洒然往那个花梨木多宝柜走去,转动左下角的一盏鎏金香炉。多宝柜缓缓移开,竟露出了一条嵌在墙壁里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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