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一切就都明了了……
大门缓缓打开,里面透出的阳光耀的我眼睛都受不了了,想抬手遮挡却抽不动手。我闭了好几次眼睛才看明白,原来天堂是会下雪的,可是下雪天也很暖和。
“咳……”
我嗓子有些紧,磕了一声觉得胸口又疼了,怎么回事?
“莫离!你……你醒了!”
纪梁看着我,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我轻轻扯了扯嘴角,这么幼稚狗血的动作他也会做。
他似乎瘦了一些,下巴上冒出了短短的胡茬,在一起那么多日子,他头一次这么不…不端庄。
我不说话他也知道拿水给我喝,清甜的液体润湿喉咙,久旱逢甘霖一般,一下子舒服多了。
“你脸上都压出花儿来了。”
我抬手摸着纪梁的脸,他刚刚趴着睡觉,左侧脸颊硌出了浅浅的痕迹,他握住我的手,轻轻吻了吻,胡子扎的我痒痒的,手感却是十分不错。
“我没死啊?”
“没死。”
纪梁眼睛里似乎结了一层雾气,看的我心都要化了。
“怎么都下雪了,之前不还是秋天吗?难道我躺了一个多月?”
“没有,这里是圣彼得堡,你只躺了十几天就已经快要让我崩溃了。”
我笑他矫情。
纪梁说子弹极近距离打穿了我的肺右叶,右肺静脉破裂,血流的很快,如果晚几分钟手术引流,那我就窒息而死了,如果说打穿了肺部还损伤了血管是不幸的话,那不幸中的万幸就是损伤的不是动脉,否则,我已经如愿以偿的喝了孟婆汤过桥去了。
纪梁握着我的手低着头极压抑的发出一声叹息,我知道他又在自责没有保护好我,原本我以为他之前要跟我分手是因为怕段丹衣那些人对我不利,现在才明白,那些对他来说不过尔尔,真正难对付的还是他家老爷子。
“我觉得我一点事都没有了,我脑子一直很清楚,我想跟你结婚。”
“……”
纪梁抬起头看着我,许久没说话,我怕他又大男子主义的把什么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又担心自己委屈了我,保护不了我,
“我是说真的,跟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在过去的十几天里,我就一直在想,如果下辈子我还能遇到你,那我一定要马上就跟你结婚,现在没到下辈子,更要抓紧时间结婚了,你看你不是把戒指都给我了吗?”
我摸了摸胸口,包了厚厚的纱布,但好在那枚戒指依旧坚定不移又忠贞无二的守护在我胸口。
“那个元岐不是还说这个特别珍贵吗?”
纪梁抿了抿唇,他极少有这样犹豫不决的样子,或者说他不是犹豫,而是心里早有了答案,但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我。
“戒指并不能守护你,子弹就从它旁边穿过,它也挡不住不是吗?”
“……”
我一时语塞,
“它不需要有这种本事,它能让我记得你爱我就好了,就像你,你也不必觉得任何事情都必须挡在我身前,你爱我,呵护我,就够了,其他的我们也可以一起面对,不是吗?”
“如果不是我,很多事情你根本没有面对的可能,就像这次,你差点死了。”
“你要这么说的话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要天天面对李老板呢?也许我早已经被他厌恶了,我比死了好很多吗?”
“你别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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