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
「回少真府。」
闻言,箕鴀猛然抬起头,原本袖袋里翻箱倒海找药找衣服也不找了,道:「为何?」
现在就走,会不会太突然了?
菰勒勒烦他那絮絮叨叨,没好气道:「我没时间和你解释,有事也得回去以后再说。」
箕鴀听罢,悉悉索索继续翻找。
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怎么?
棋子当累了,你想做下棋的人了?」
箕鴀拿出药和衣服,除去身上的,胡乱的擦了血迹,然后开始上药。等伤口不再流血,才把衣服穿戴整齐。
道:「我要说没有,你肯定不信。
不过我有一言,你可以听一听。」
「什么?」
「菰家主是要做大事的,而大事之前你我都是棋子。我是无所谓,这辈子注定就这样。
你不同,身世显赫,容貌姣姣,关键你的天赋并不差,如果遇到高人,未尝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
所以,你该为自己打算。
别等到哪天,和我做伴。」
菰勒勒缓缓转眸,这是她第一次正视眼前的人。
或许,他们可以合作。
睇眼地上的血衣,催促道:「弄好了就把这里收一收,待会儿一并带走。
一会儿,我爹的人就该到了。」
「这么急?」
一听这话,箕鴀也没时间管自己的小心思。不管怎么,眼下目的也算成了,后面的事情一点点来。
他脑子转的飞快,很快就把欲海天大致的情况捋了一遍。虽然其中的细节他不清楚,可也能猜个七八分。
菰勒勒一回眸,就是看到他在想事情的样子。突然间,对他也没了那么大的意见,道:「想什么呢?」
「我在想,大抵是要变天了。
否则,你爹他不会这么急。」
「哦?你有想法?」
箕鴀摇头,卷起地上的血衣一股脑儿塞进袖袋,道:「没有,我这种人没啥脑子,太复杂的事情我想不来。
但是你爹的个性,向来无利不起早。
没啥事,他不可能无缘无这么干。」
菰勒勒乐了,将之上下打量了一遍:「看不出来,你倒是挺了解他。」
箕鴀悄悄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发现依兰以及一种侍女还在屋外头守着,压低声道:「什么了解不了解,不过是为了活命,为了活的像个人,慢慢摸索出的一些道理。」
随后,扭头看向菰勒勒。
道:「这是你们这些人不懂的,你们生来高贵,有的是人卑躬屈膝讨好,听的永远是你们想听的,见到的永远是你们想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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