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归了军营。
燕春娘认命似的做好准备,欲同老鸨再归花云馆。
入了军营才得知,老鸨与花云馆的小厮早已在两个时辰前便离开了军营。
燕春娘觉得奇怪,老鸨没有寻到她人,怎会这样轻易离开?更让她奇怪的是,方才付仲文明明同她说,老鸨还在军营等候。。。怎么转眼间便没了人影?
她向几个与她相熟的士兵打听了情况,却意外得知,早在三个时辰前,付仲文便同那花云馆老鸨说,还要再留她十天半月,并用钱两将其人打发了,这才让她得以继续留在军营之中。
燕春娘怎么也没料到,半月来从未同她说过一句话的付仲文,竟然会出手相助。
她想起方才丛林之中的场景,这才晓得付仲文说得那些话,大约是不想让她觉得她有欠于他,而随意说的硬话。
燕春娘褪去神伤,心中剩余一片欢愉。
她站在付仲文的营帐外,迟疑了许久,才终于鼓起勇气,预备入帐子,向他道谢。
当她掀开帘子时,付仲文恰好将内袍褪下,于帐内更衣。
听到动静的他转身朝帐前看来,瞧见燕春娘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略挑眉道:“何事?”
燕春娘一怔,遂而像拨浪鼓般摇了摇头,如蚊蝇般的低声叫唤道:“奴婢。。。奴婢没事。”
她一肚子的话,憋在心中,竟说不出口了。
她盯着付仲文胸口赫然醒目的四道巨大的伤疤,只见那些弯曲不平的疤痕沿着他的肩颈一直延伸到腰际才止住。
她只觉得触目惊心,更不敢想象付仲文究竟于北漠之中经历了什么,身上的伤痕才会如此可怕。
付仲文换好衣裳,转身再看,见燕春娘仍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便奇怪道:“你一直站在门前作甚?”
燕春娘一惊,放下手中一直拽着的帘子,有些惊慌无措地向前踏了几步。
付仲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盯着她道:“花云馆的老鸨,我替你打发走了。这几日。。。你便继续留下来,弹些曲子与我听罢。”
燕春娘不知如何开口同他说话,只是呆滞地站着。
付仲文冲她招了招手道:“你过来。”
她显然有些犹疑。
付仲文见她迟迟不肯过来,脸上的笑意便稍稍淡了下去:“我可是什么山中豹虎,叫你这样害怕?”
燕春娘连连摇头,这才慢吞吞朝他撵着步伐而去。
付仲坐于对几案前,命她坐在对面。
他见她一直低着头,面色含羞始终不敢看他,略有些尴尬僵硬的神色便稍稍缓了缓,遂问道:“你。。。唤做春娘?”
燕春娘乖巧地点点头。
付仲文又问:“姓什么?”
春娘这才开口道:“祖上姓燕。”
付仲文顿了顿又问:“燕春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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