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呈佳费力半晌,最终果断将杯中水一口饮尽,俯身并膝,跪在郎君身侧,将唇贴了上去。
宁南忧双目忽然睁大,任她撬开自己的唇齿,将水送了进来。
女郎唇上的幽幽清香,留余在他的齿间,婉转连绵,多情自醉。
口中干涩瞬间缓解了不少,他情不自禁地伸舌勾她,缠住她不让她轻易离开。
女郎呜咽两声,微微娇喘,好不容易从他的唇间起身,面色通红,双眼波光明媚。
郎君精致好看的喉结轻轻滚动,将从她口中汲取的琼浆玉液吞了下去,轻轻合动双唇,哑着声音道:“阿萝,我还想要。”
江呈佳一脸潮红之意,抵不住郎君炽热的目光,转身又到了一杯水,再次饮尽,满心欢喜,屁颠屁颠儿地凑了过去。
几次三番地喂水,令二人之间的气氛迅速燥热起来。
宁南忧终于肯放过她,鲜红的舌尖在唇间一扫,将她遗留在嘴角的水渍吞入嘴中,便满足道:“辛苦阿萝了。”
江呈佳没有回话,靠在榻边,静静看他,心中满满皆是爱慕之意。
宁南忧被她滚烫的目光灼烧,险些有些支撑不住,双目含笑道:“阿萝。你。。。。。。要不要这样如狼似虎地看着我?”
江呈佳面色一窘,立即红云满面道:“给你点好处,你就开始不正经了?”
宁南忧觉得她娇俏害羞的模样甚有意思,于是想笑出声,还没开口,便觉胸口一阵撕裂般的痛。
他不加掩饰地蹙起眉峰,表现得异常痛苦。
江呈佳着急忙慌地凑上去询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宁南忧虽难受,但瞧见她如此担忧关切的神情,便什么也不觉得了,他轻摇了摇头道:“没事。。。。。。”
江呈佳眼眶湿润,目光落在他苍白、无血色的脸颊上,为他捻了捻被褥两边,心中隐隐发痛。
她自责了许久,难过了许久。一直觉得他之所以会在苍山山谷中被周源末重伤,皆是因她而起。当夜,若不是宁南忧及时推开了她,只怕如今中箭之人便是她。
宁南忧注意到她脸上的寂寥落寞的神色,心领神会地伸出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指,安慰道:“阿萝。苍山一行,我已破坏了周源末原本的计划。令阿善达偷袭不成,反倒损失了数千兵马。他心中恼恨,想要杀我,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你莫要有负担。”
江呈佳目光微怔,表情黯淡低沉:“你若不是为了救我,便不会被他那一箭射中。。。。。。”
见她自责,宁南忧颇为无奈道:“当时,我若不将你推开,你我二人便会一同中箭。周源末他箭锋对准的,本就是我。只不过,他妄想一箭双雕,将我射杀,把你重伤。所以,这并非是你的错。是他想要置我于死地。若没有你,他照样会将箭头对准我。”
江呈佳眼泪汪汪,双眸垂落,静静地看着郎君,心中虽不是滋味,但还是点头道:“我知道了。”
宁南忧撑着身体,病态的脸上带着浓浓疲倦之意。
才醒来片刻,他已不堪承受,只觉得浑身痛得要命,也困倦至极。
他心里惦念着边城的战事,于是强撑住精神,向江呈佳询问道:“我昏迷的这段时日。阿善达是不是已经领着二十万大军攻来了?”
江呈佳嗯了一声道:“我与赵拂将你从苍山琼玉峰中抢出来后,连夜奔回边城。翌日一早,匈奴便打通了盆地湖周围松动的峰石,引水东流,带着二十万骑兵渡过苍河河床,驻扎在了北地边城的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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