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虽然醉酒,却还有些清醒,听见这话,立即醒过神来,连连颔首道:“君侯说得不错。阿轶,我们回屋吧。”
江呈轶奇怪的瞥了她一眼,有些无语道:“方才不见你说话,这会儿倒是十分积极?”
沐云无奈道:“我吃醉了酒,实在晕得很。。。哪里有什么精神同你们讨论?我又不像你,酒桶一个。”
她嘟嘟囔囔地表示不满。
对面的宁南忧与江呈佳挨在一起,瞧见此景,听见此话,不由扑哧笑出了声。
一阵嬉闹后,四人同时起身站了起来。两位男郎各自扶着两位女郎,一起向书房外行去。屋外,江呈佳才在廊下站定,便觉得脑袋一阵眩晕,紧跟着脚步也踉跄了几下。
宁南忧急忙扶住她,关心道:“怎么了?”
江呈佳靠在他肩头,透着间隙喘了口气,好不容易稳住心神,便意识到,萃叶草的药性已深入脉髓,渐渐发散出来了。早在席坐间,她喝完那碗汤药后便立即觉得身上不快活起来,待三巡茶酒后,又在书房围坐片刻,此时的她,已难受至极。
她强撑着,心底暗暗告诉自己,至少等到了寝卧再晕也罢。
“没事,只是坐久了,身子有些虚。。。”江呈佳尽量忍着,靠在宁南忧的怀里,虚弱无力的说道。
沐云见状,心里也跟着焦急起来,醉酒之意也醒了一半。
眼瞧着江呈佳东倒西歪、走路不稳、摇摇欲坠的模样,宁南忧便绕到她的身前来,弯下腰,背着身子道:“阿萝,上来,我背你回屋。”
江呈佳皱着眉,脚腕实在酸涩乏力,便没有推辞,上前两步趴在了他的身上。
宁南忧轻手轻脚地将她背起,向江呈轶与沐云告辞后,便向一旁的游廊行去。水河与红茶举着灯笼,在他们身前指引。江呈佳将下巴搭在他的肩头,只觉得脑袋愈加混沌难受,眼皮子也沉重得睁不开,越来越困倦。
宁南忧背着她走了一段时间,还未行至他们的院子,便觉得背上趴着的人松开了紧紧搂着他脖颈的手。他心中不由一惊,立即唤道:“阿萝?阿萝!你怎么样了?还很难受吗?”
此刻,他背上的女郎已失去了意识,完全听不见他的唤声,一动不动地趴着,耷拉在他肩前的纤纤玉手顺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晃着,没有半点反应。
宁南忧有些慌张,扭过头去看,只见女郎紧紧闭着双眼,满脸苍白,五官挤凑在一起,似乎非常不适。他不敢再有半点耽搁,脚下生风,疾速向她所住的庭院奔去。
坐落于游廊后的庭楼,此刻正燃着暖灯,跟着宁南忧从京外归来的一行人,皆候在此处院落中等待。孙齐也自然在此。宁南忧背着江呈佳,不敢放松,亦不敢勒的她太紧,飞奔入院,立即高声呼喊道:“孙齐!孙齐在么?!”
他焦灼难耐,入了内屋,便即刻将肩上昏睡的女郎放在了榻上,替她掖好被褥。眼瞧着孙齐还没来,他便冲到门槛前,大声吼道:“孙齐!人去哪里了!”
过了好一会儿,甬道上才匆匆奔来一人,他衣衫褶皱、满头大汗、狼狈不堪地跑到宁南忧面前,胆颤心惊地问道:“下官在此。。。君侯有何吩咐?”
宁南忧冷冷扫他一眼,疾言厉色道:“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下官。。。下官在偏院之中整理衣物以及随身携带的医具药材。一时间,未能及时听到君侯召唤。。。还望君侯赎罪。。。”孙齐跪在甬道里,擦着额上冒出来的冷汗,被宁南忧吓得魂不附体,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起来。
宁南忧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便转了话锋道:“跟我进屋!”
孙齐连声应道:“喏。”
宁南忧扭身朝屋里奔去,孙齐急忙跟上,半点不敢落步。两人冲到内卧,便瞧见榻上的女郎蜷缩在角落里,将自己抱成了一团,脸色又青又白,眉宇紧紧堆着,仿佛正在煎熬着莫大的痛苦,细嫩白皙的额头上浸满汗水,唇间惨淡无色,甚至开裂起皮。观之模样,令人心惊。
宁南忧心急如焚,催促着孙齐道:“你还愣着作甚?!快给她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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