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怀澈低低笑了一声:“殿下,可没这种安慰人的方式。”
江柚白眯起眼,脸上是温润如玉的笑,她看着楼怀澈嫣红的唇瓣,抬手描摹着她唇角的轮廓:“也不光我的嘴硬,楼小姐的嘴也很硬呢。”
楼怀澈打了个哈欠,避开她的动作:“是么,也没见殿下什么时候服过软。”
“是么,不如你教教我怎么服软?”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暗暗开始较劲儿。
片刻互相取暖之后,便又是故态复萌的不服输。
没有十足的把握前,谁也不肯先行低头,好像先开口的那个人就是输家一样。
楼怀澈掰了掰指头,靠在江柚白怀里,懒洋洋地开始算:“一大把花,还有郁金香,和一枝蓝玫瑰……殿下不是很会服软吗?”
江柚白浅笑,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难道不是你先拽着我哭的吗?”
楼怀澈一想到她揪着江柚白的衣角抽噎,本来不觉得丢人,被她这么一说,便感觉有些丢脸:“啧,不是你先用把手搭在我手上的?”
江柚白直接开始翻远古旧账:“第一次见面是你先找我的,还和我说你的信息素是木调香。”
楼怀澈:“……”
这么翻旧账翻起来没完没了的,楼怀澈索性推了一把江柚白,坐起身问道:“我的玫瑰花呢?”
江柚白指了指地上的花瓣:“喏。”
楼怀澈一扭头,开始生气:“我还没接呢,你就丢了。”
江柚白底气比她更足:“是你先把那一大捧花丢了的!”
正在此时,江柚白接到了池若的全息电话。
她按了接通,因为是老式的个人终端,全息投影便直接投放到了房间里。
电话那边,池若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语气温和地问江柚白:“你们在哪呢?”
江柚白让开了身子,给池若看她身后的场景:“我房间呢。”
池若点点头,面色自然地继续问:“我的花呢?我的郁金香呢?我的玫瑰我的月季呢?”
“呃,我不知道耶。”
池若眼尖,一眼就看到她旁边露出的一角衣角是楼怀澈的衣服,而沙发角落里的那一片花瓣,则是她的郁金香。
迅速判断出大致的过程后,池若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心里不断催眠自己,江柚白是最重要的朋友,从朋友角度来说,她是非常爱江柚白的。
池若闭上眼,挂掉了电话。
片刻后,江柚白收到了池若撕心裂肺的文字消息:“江柚白!你的道德水平能不能稍微提高一点!你和楼怀澈谈情说爱,我的花做错了什么!我的郁金香我的玫瑰我的月季做错了什么!”
江柚白摸了摸鼻子,稍稍有点愧疚:“不好意思,但是楼怀澈哭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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