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撑到了极限,打算动用灵力将人掀开时,雒洵竟忽然停了下来,一脸泫然欲泣。
&ldo;遥想当年,你对我又亲又抱,毫无疼惜之心。怎地过了三年便翻脸无情,拒不负责?&rdo;
凌霜铭:&ldo;?&rdo;
被人吃豆腐的是他,现在被禁锢着为所欲为的人也是他。
怎么看都是他被占尽了便宜,这厮反倒委屈得像是受尽了凌虐,简直岂有此理!
凌霜铭深吸口气:&ldo;你先让我出去,待我穿好衣物,我们再慢慢谈好吗?&rdo;
&ldo;不好,你就是喜欢敷衍我。&rdo;
雒洵听了,反倒眼眶通红,神色愈发委屈得像下一秒便要梨花带雨。
心底像是突然被柔软的东西击中,凌霜铭不觉怔愣一下,手上挣扎的力道便有所松懈。
雒洵觑准机会,扎下头吻住他的双唇,轻易便破开他最后的防御,攻城略地。
凌霜铭彻底懵了,胸腔间的空气在迅速消耗殆尽,可他根本无暇吸纳外界的灵气。脑海一片空白,只有本能地迎合雒洵的节奏。
视野很快变得迷离,他只能看到雒洵挺翘的鼻梁,细密眼睫下是比四周的水流还要温润的眼瞳。两人的发丝在水中如藻荇缠绕交错,渐渐分不清彼此。
他沉溺在欢愉中,竟无法察觉到自己已然濒临窒息。
肌肤慢慢变得苍白无血,唯有脸颊上浮着两团绯红霞光。
最终还是雒洵无奈地叹息一声,不舍地停下动作,一把将他抱离水面。
离开温热的水,整个身躯都暴露于寒冬里冰冷的空气中,凌霜铭不由往雒洵怀中瑟缩一下,意识也因此骤然清醒。
他近乎惊慌地要将雒洵推开,却发现四肢早已绵软得没有一丝气力,只能象征性地小幅摆动。
雒洵紧紧环着他的双臂没有被撼动分毫,反倒是脚裸在挣扎中踢上桶壁,溅出一阵水花。
凌霜铭只好认命地靠在雒洵臂弯间喘息着,用余下的力气捞起自己垂落的长发,亡羊补牢地遮挡已被看光的身体。
可头顶的视线却全然不知收敛,反倒愈发炙热大胆起来。
凌霜铭忍无可忍,举拳便往雒洵胸膛上砸:&ldo;别看,帮我拿衣服来!&rdo;
雒洵噗嗤笑道:&ldo;师尊,你溅了弟子一身水,竟还如此耀武扬威。弟子也有小性子,拒不从命。&rdo;
啊,这逆徒在说什么混账话?
凌霜铭何曾被如此轻薄过,顿时气到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正打算再训这劣徒几句,耳廓却被什么东西轻轻咬住,缓慢地厮磨。
细微的痒意却引得他浑身战栗一下,赶忙闭了口防止自己漏出奇怪的声音。
&ldo;师尊今日这是怎么了,记得弟子幼时,师尊也曾与弟子共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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