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穗又不小心瞟到他耳朵,小声地说:“你耳朵又红了。”
白淙游像小媳妇一样羞怒地剜了她一眼,手上筷子却精准地夹着秋穗喜欢的凉菜,将它们送到她的白粥上。
白淙游扭头张望,问正在忙活得走来走去的张春莲:“张婶子,怎么不见李乔?”
“噢,他去给小徽送早饭,小徽出事后,都不和我们吃饭的,平常都是我们送吃的到他屋子里。”
就在这时,李乔也送好了早餐,正拿着托盘走回来,见着白淙游他们两人,还热情地问候一句早上好。
白淙游三下五除二解决早饭,他见张春莲提起李徽,干脆就着话题说下去。
李乔也来到餐桌边吃自己那份早饭。
“张婶子,李徽具体是哪一天出的事?”白淙游问。
张春莲停下收拾的动作,陷入回忆,过了会儿答道:“具体是哪一天我忘记了,只记得是5年前夏季的一个台风天吧……”
“小徽这孩子没出事前先是回来在老家呆了3年,平日里也很少过来我这边走动,但在那一年的台风天,我们这儿下了足足一周的雨,某一天晚上,老屋子边上的邻居徐大婶急忙忙地跑过来找我。”
“她说小徽倒家门前,后脑勺全是血,吓得我连忙带他去医院看。”
“命是保住了,但人家医生也说了,估计这智力很难恢复过来。”
边上的李乔也放下碗,应和道:“对啊,那时候我初三,因为暑假待家里,也记得这件事。”
秋穗这时也解决完早饭,她想了想,突然问了一个很突兀的问题:“那你们还记得送李徽去医院时,他身上有没有泥水?”
她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像昨天晚上那样的泥水。”
这下,张春莲和李乔同时陷入了回忆,李乔不一会儿说:“有吧,我记得徐大婶当时说了句,说堂哥可能回来的路上因为下雨路滑,摔田埂里被大石头磕破头,因为田埂边都是泥土啊。”
张春莲也点点头,“没错,全身都脏兮兮的,我还记得血水是和泥水一起冲刷下来的,把人家急救的担架也弄脏了。”
秋穗和白淙游听到这里对视一眼,皆是看出对方的想法。
这李徽很有可能不是摔倒磕破脑袋。
台风天那晚他身上的泥水,应该不是跌倒在田埂里的泥水,而是像昨晚那样,他去了小石村的泥沼里寻找东西。
而这李徽为什么会在失忆后还时不时出去游荡,很有可能是潜意识想要完成失忆前想完成的事。
所以出走外面的举动成为应激反应般的存在。
直到昨天,他再一次去小石村,再一次去荒废的民房,甚至这一次靠近得更加近了,他终于又一次去民房之外的泥沼里——
完成他失忆前尚未完成的事。
秋穗心里越想越心惊。
她连忙追问:“张婶子,以前李徽出走再回来时有没有身上有泥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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