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两人是认识的,只是在装不认识。
看来在北美交过手,而且一看就不是朋友。
盛眠喊了一声,“傅燕城?”
傅燕城没说什么,只是将她往怀里揽了揽。
两人刚要转身离开这里,墙上挂着的“桑老爷子”缓缓抬头,他先是看着傅燕城,又看着傅行舟。
“实验体,实验体,都是实验体。”
“实验体,成功了,丢弃了,实验体。”
这两句话,让现场的气氛变得很诡异。
贺舟在这个时候爆发了一句。
“闭嘴!”
他的脑袋快要疼死了!
脑海里出现很多声音在喊,突然有什么场景闪烁了一下,但是他抓不住,该死的抓不住。
他没再管这里的人,直接扶着墙,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仿佛待在这里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其他人的视线纷纷落在傅燕城的身上。
傅燕城眨了眨眼睛,轻笑,“看我做什么?”
盛眠皱眉,抓着他的力道变大。
傅燕城抬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
“疯言疯语罢了,休整一天,我们出发去禁闭岛,带上贺舟一起。”
盛眠有些不安,还是点头。
傅燕城将她揽在怀里,走到门口时,假货又开口。
“逃了,他逃了,全都逃了,两个人都逃了。”
“我也想逃,好想逃。”
他的话让人毛骨悚然,桑祈实在忍不住,一拳头砸到了他脸上。
“闭嘴吧你!”
假货抬头,盯着傅燕城的背影,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而是一种茫然,麻木。
傅燕城带着盛眠,直接坐上了车,车的后座还坐着满脸虚弱的贺舟。
盛眠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依旧七上八下。
傅燕城伸手,将她的手抓住。
“别瞎担心,可能就是我和傅行舟长得像。”
她垂下睫毛,“我被k催眠过,知道被催眠时的状态,这两个人不仅仅只是催眠这么简单,应该也被做过人体实验,如果我们知道那人体实验是什么就好了。”
贺舟在后座插嘴,“这就得怪傅行舟了,明明知道,却什么都不说,呵呵,他不是自讨的么?他就该去死!”
他躺在后座上,脑袋疼得快炸开,把手伸向天花板,露出的手腕那一截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针孔。
他在脑海里喊了无数次傅行舟的名字,但是那人好像消失了似的。
他突然有些恐慌,害怕傅行舟是真的消失了。
为什么,是见到同为实验体的两人,打击太大了么?
他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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