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有一块砸到一个面有菜色的瘦高个面前,不是别人,正是郑青。
郑青一愣,弯腰捡了起来,一瞧之下,惊讶不置:“破匈奴策?”
在大街上捡一片竹简,竟是如此惊人,郑青脸微一变。一通扫视,一字一句的读下去,还没有读到一半,脸上惊诧不已,四下里一扫,问道:“这是谁写的?”
店家正好在门口,没好气的道:“一个连饭都吃不起的臭儒。”
“他叫什么名字?”郑青忙问道。
“哼!”店家没读多少书,气哼哼的道:“一个姓主的臭儒,叫什么狗屁父偃。”
“姓主,名父偃?”郑青愕然不已,世上有这种姓吗?那时要是有百家姓就好了。可以参照参照,可惜没有。
汉朝的姓氏五花八门,与后世截然不同,什么第五,第六都是姓,姓主也有可能。
“他人呢?你快说,他人呢?”郑青很是惶急。
店家大是诧异,暗道难道这臭儒真有本事?再一瞧郑青的装束,比起主父偃好不到哪去,一瞧便知是无钱的主,话都懒得说,随手一指:“那!”
他指的方向正好反了,郑青不知道,快步追了过去,急惶惶的。
店家正要进门,却听身后有人说话:“店家留步。”
店家停下身,扭过头来,脸上立时布满了笑容。来人一身的华丽深衣,头戴进贤冠,气质风度皆是不凡,一瞧便知是个有钱有势的主,店家脸上的笑容堆了一层又一层,亲切得仿佛见到老祖宗似的:“客倌,你是住店……”
“我打听一个人。”这人把手中的竹简一晃:“这是谁写的?”
“又是一个问那臭儒的?难道这臭儒真有本事?”店家大是疑惑,陪着笑脸道:“好教客倌得知,是一个无房饭钱的寒儒。”
“他叫什么名字?”这人浓眉一轩,气势颇为威猛。
“叫,好象叫,哦,叫主父偃。”店家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主父偃在他客钱里住了几个月,原本很熟的,可是,没有讨到房饭钱,心中不爽,连名字都差点忘了。
似乎,好象,给那个穷光蛋把姓名说错了。
“烦请店家通禀一声。就说梁国内史韩安国求见!”韩安国双手抱拳,身子一躬,执行极恭。当然不是对店家的,是出于对主父偃的尊重。
“……”
店家万未想到,韩安国对主父偃如此恭敬,嘴巴张开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愕然半饷,这才道:“韩大人,你为何要求见他?他一介寒士,大人身为梁国内史,你要见他,吩咐一声便是。”
“休要胡说!”韩安国呵斥起来:“这篇实边策,堪称奇策。此等才智之士,我韩安国岂能不见?”
“……”
店家又是好一通惊愕,重重一个耳光打在自己脸上,早知道如此,何必把主父偃赶走,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把他的样儿看在眼里,韩安国已经明了,冷笑道:“你把他赶走了。他欠你多少钱?”
“三个月的房饭钱。”店家傻愣愣的回答。
“这钱给你。”韩安国掏出一饼马蹄金,在手里抛抛:“若是他回来,就说梁国内史韩安国拜见!”
“一定,一定!”店家看着马蹄金,眼里冒出了星星,伸手来接。
韩安国却是象赏狗一样,把马蹄金砸在脚边,问道:“他去哪里了?”
“这边。”店家朝主父偃离去的方向一指。这次,有金子,他不敢乱指了。
“你可得记得他容貌?”韩安国再问一句。
“记得!记得!个头不算高,脸上有一股特有的光辉,眼睛明亮,很好认的。一瞧便知。”店家弯下腰,伸手来捡马蹄金,却给韩安国一脚踏在他手上。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不敢要了。”店家以为韩安国反悔了,不敢要黄金了。
“哼!”韩安国冷哼一声:“出手的东西,我岂能收回。告诫你一句话:别再侮寒士!”
“大人放心,小的记住了!”店家一迭连声的应承,等他搭起马蹄金,韩安国早就不知去向了。
……
“公子,要去哪里?”柳铁与周阳肩并肩走着,打量着人来车往的长安大街,问道。
“随便逛逛。”周阳心情很不错。这几天,周阳除了赴宴还是赴宴,与李广他们饮宴,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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