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相信我,你就去找别人。我们安徽的官员,你都可以去找,我保证不偏袒任何人。
可是你这般胡搅蛮缠,我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王瓒哽咽:“大伯……”
他一副欲语还羞的表情。
县令哈哈笑了起来。
王瓒也跟着笑了笑。
“好了好了,别装了。”县令笑道,“你快些回府,去照顾你妻子,我会按照规矩办事。”
“谢谢大伯。”王瓒拱手拜谢。
县令亲自送王瓒到了衙门外。
从衙门出来,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弭。
县丞的侄儿来找县令。
“大人,王侍郎那边催促咱们尽快查案。”那年轻人道。
县令冷哼了一声:“不用他催!他倒是厉害,一脚踢掉了咱们两个靠山,如今连个县令也不是。他不怕我们不查?”
那年轻人道:“他是朝廷的六品侍郎,您还真能不查吗?再说了,咱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他谋逆。他是个文臣,杀了他对咱们毫无益处。”
县令点点头。
他又问年轻人:“你去查了赵宥?”
“嗯,我亲眼瞧见的,没有看错。”年轻人道。
“可曾发现他的伤痕?”
“没有。他的胸口,一共有六处致命伤,除了第一刀,余下都是皮外伤。”年轻人道,“但是他胸腔被刺穿,流了很多的血。”
县令颔首。
他吩咐手下的师爷:“派几个衙役,暗中盯着赵宥家。”
师爷领命而去。
“赵家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县令喃喃道,“他爹赵宥,早年就是名闻天下的侠盗;赵宥,从小就胆识超群,聪慧伶俐,他的长辈都夸赞他。可惜,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他说话,带着几分感叹。
“赵孝成做的孽太多了!”师爷附和。
县令沉默良久,叹了口气。
***
许清河待在家里,每天都很焦躁。
他总忍不住想,那个赵宥究竟是不是赵孝成?
可昨晚那场景,实在太骇人了。
那个黑影,根本不是常人的样貌。
许清河记忆中的赵宥,虽然也是锦袍玉冠,但是他没有那么瘦削、坚强,甚至还算魁梧健壮。
他也没有受过重创。
他是怎么变得那么瘦弱的呢?
他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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