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挣未脱,于思明知道上当,沉声道:“冷公,你这是何意?”
便在这时,石门外一声冷嘿,崔百龄已金刚怒目的直走进来,一边,冷公度已站起身来施礼,道:“当家的,他带来了长枪门的书信了。”
崔百龄走至于思明面前,冷目直逼,出气有声,只稍一顿间,便伸手两个耳刮子,打得于思明口吐鲜血。
他已沉声道:“可恶的小子,你究竟是谁?”
“呸”的一口鲜血在地上,于思明怒目直视一旁冷公度,沉声大叫,道:“冷兄,这是何意?”
“大盾王”冷公度嘿嘿一声冷笑,道:“姓于的,我倒是要问你,你又是何意?
你他奶奶的,在拆我们黑龙会墙脚,想把爷们玩弄于你股掌之上! 嗯?”
喝骂中,右手反击,一掌又打在于思明脸上。
崔百龄已沉声道:“于思明,我问你,梁山寨的人为什么找上黑龙会?”
于思明口溅鲜血的道:“我怎么会知道?”
于思明心中已知不妙,崔百龄是个精于世故的老江湖,如果自己算计他的阴谋有漏洞,他再仔细琢磨,深入推敲过,便不难找出些微破绽,一旦被他发觉,就会从蛛丝马迹中探得真像。
现在,崔百龄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他右手高举,口中厉喝道:“刑堂执事。”
就在他身后面,一个白面血口大汉,怒睁着一双赤目,跨步横身,低头抱拳道:“当家的,武勇在。”
崔百龄沉声道:“把这小子吊起来。”
武勇长身挥手,大喝道:“吊起来。”
话声中,便见两个大汉走来,一人自墙边拉动铁环,但闻哗啦一声,自梁上面垂下一根铁链,那铁链就在于思明头顶,下端有一粗钩,另一大汉马上把钩子钩在椅背上面,便立刻把于思明连着那把椅子吊上半空。
这时候于思明才明白这间石屋中的设备俱都是机关,怪不得冷公度把自己诱进这石屋来,敢情早有预谋了。
下面,崔百龄已冷沉的仰面怒道:“于思明,三件事情,必与你脱不了干系,在你死以前,希望你能坦诚招供。
老夫看你是条汉子,什么样的刑具,我全免了。”
于思明被锁在椅子上吊在空中,腰同双臂又被铁环扣紧在椅子上,分毫不能挣扎,低头望向下面,他抗声的道:“冷兄,人要凭良心,当初可是你要把于某领来黑龙会,并非于某硬要来,如今你们不分青红皂白,便把于某拿下,更以莫须有罪名扣在于某头上,难道你们……”
冷公度突然暴喝道:“别再说了,只怪冷某瞎了眼睛,想想当初你夺得那两包‘红货’,时价足值十万银子以上,一个人有了那么多银子,他还会双手送人,宁愿为谋得个杀手职位而居人下?
你小子……娘的老皮,必有图谋。”
崔百龄似是全身直哆嗦的怒道:“于思明,老夫已对你的行为做了缜密的调查,不幸我派出的三人,至今未见回来,而你又在这些天里独来独往,老夫怀疑他们三人必遭不幸,你……”
于思明大叫起来,道:“崔当家的,这是什么话? 天大的冤枉,我怎么知道你会派人暗中调查我的一切?”
冷冷一笑,崔百龄道:“第二桩事情出在长枪门,你说老松坡的茅屋里放着大量当参,要我派人去拿,可是……”
于思明已顾不得那么多,笑道:“不错,这件事大小姐也知道,茅屋里放的党参是她亲眼所见,不信问问大小姐便知不假。”
那晚上于思明同崔灵芝在老松坡的茅屋里,郎“无”心妾有意的搂抱在床上,被长枪门的人发现,崔灵芝一怒而与于思明连手搏杀长枪门的第三船队大把头包松与韩昌等七人,原是事实。
崔百龄惊怒的戟指于思明道:“你说什么?”
于思明已是卯上了,立刻沉声道:“不错,宰杀长枪门,夺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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