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变了,不再温柔缱绻,染上了几分冷漠。
想起刚才电话里姜云晚对易奚的亲昵,还有易奚叫她宝贝,商焰捏紧了拳,嗓音冷漠且嘲弄。
“所以,是因为易奚你才决定离开,以及和我结束。”
他第一次正面和姜云晚谈及解约的事,公事公办,没有情意掺杂,仿佛他们只是工作伙伴。
“我说了,和他一点关系都没关系!”
商焰靠在墙壁上,笑得凉薄:“那是因为什么?寻常人辞职辞职信怎么也需要写个原因吧。我想知道这个原因。”
“因为我不想继续了,再这么下去,我都会嫌弃自己,商焰你还要我说几遍,我不想待在你身边,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顿了顿,她又自嘲地笑:“不对,我们本来就没在一起过。”
商焰下颚瞬息收紧。
有些愠怒,也有些茫然。
“有什么不同,除了你,我身边也没别人,只有你一个。”
“你为何非要在乎那个‘名分’。”
那一刻,姜云晚只想就此消失。
五年前那一幕又出现了,商焰总是用最平静的语言,说出最伤人的话。
而他从不自知。
姜云晚心脏一阵阵抽痛,脸上却笑得特别灿烂。
“你不在乎,但我在乎。”
“就如你觉得轻贱的东西,对我却无比珍贵。”
商焰冷淡地看了她许久,确定无法让她回心转意后,转身走了。
那扇门重重在眼前合上,带着衤花商焰的冷酷。
姜云晚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
她一动不动保持着最后对峙那个动作许久后,才垂眼,看着滚落在脚趾边的一粒鲜红的圣女果。
商焰走时,带翻翻了垃圾桶,圣女果滚落得满地都是。
姜云晚起身,跪坐在地上,将那一粒粒鲜红捡起来,重新装进了盒子里。
-
从平城回北城后,姜云晚就又发烧了,烧到了四十度,在医院吊了两天水,才降了温。
原本春节时候,她是要跟着商焰去国外LU的总部参加活动的,看她病恹恹的样子,纪明浩给她放了个假,让她正好赶在春节前回桐城陪妈妈,机票也让顾许帮她定好了。
姜云晚看着镜中自己形销骨立的样子,哪敢回去。
过年时候,家家都团聚的时候,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北城的那座公寓里。
这套房子她住了三年多。
可姜云晚购置的东西并不多,顾许曾经说过一点家的气息都没有,像个样板房。
那时候,她说,她崇尚极简风,不喜欢家里囤积太多东西。
实际不是这样的,只要顾许看过姜云晚在桐城的卧室,就知道她在说谎。
她那间十平米的房间里,堆得满满当当的,各种小饰品书籍毛绒玩具堆得到处都是,她又恋旧得很,做不来断舍离,十多年前的小玩意儿还收着,于是房间越来越拥挤。
但是那拥挤却让她觉得幸福感十足。
北城这座房子,她知道早晚会还给商焰的。
她就像是个租客,不敢添置太多东西,怕搬家的时候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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