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阮寂言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胸口有一团气堵得慌。
“可是我要是手没有受伤,我就能帮你擦药了。”
看着一脸内疚的阮寂言,付清允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是装出来的,她再一次揉了揉阮寂言柔软的发丝,轻笑说:“没关系,我又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听着付清允温柔的话语,阮寂言的内心再一次被打乱。
她的话仿佛是一道魔咒,轻飘飘的,杀伤力不强,可是却像无数条柔软的藤蔓那样,将自己紧紧缠绕,包裹起来,动弹不得。
她无法呼吸,只能被牵着鼻子走。
阮寂言缺少这样的感情,可是她是重生回来的,已经知道这种感情从自己回来的那一刻就变成了拖累和累赘。
她要复仇,她不能有任何的感情羁绊。
况且付清允对她的好来的莫名其妙的,阮寂言不能尝到一点甜就丢掉身上的盔甲,任由对方拔了自己的刺,否则最后后悔的还是她。
冰敷了一阵子,付清允开始涂抹红花油。
阮寂言拿来的医药箱里的药挺多,可是最实用的还是红花油,哪怕付清允是个医生,她都觉得那些所谓的进口药不如一瓶几块钱的油好用。
由于别墅里住着两个伤残人士,付清允不得已找了两个保姆,一个负责做饭,另一个负责打扫卫生。
付清允其实不是很习惯家里有陌生人的存在,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她不能下地,阮寂言也动不了手,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保姆。
付清延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付清允虽然脚上有伤,可她还是含糊了过去。
她暂时还不能让付清延知道阮寂言的存在,她这个哥哥虽然很靠谱,可是毕竟是个局外人。
付清允要给阮寂言周密的安全保护,除了她,家里其他人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虽然请了保姆,可是这些天来阮寂言却觉得很难熬。
付清允由于上不了楼梯住在一楼,而她住在三楼。
每次只有吃饭的时候她才能名正言顺地走下来,否则她没有什么理由能去到付清允房间。
这对于阮寂言来说是最好的相处方式,她一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用理会住在楼下的付清允,可是阮寂言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这种奇奇怪怪的心理占据阮寂言整颗心,有时候甚至会将她设想的计划都给打乱。
付清允能不能走路,付清允怎么洗澡……
阮寂言甩了甩脑袋,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就算是付清允洗澡的时候滑倒磕到头撞死了,该高兴的依旧还是她。
然后这天晚上,阮寂言就接到了付清允的一通电话。
付清允洗澡没拿浴巾。
阮寂言轻呲一声,面无表情地走下楼,然后用手指勾起她放在床上的浴巾,十分警戒地朝着亮着灯的浴室走去。
果然这个人对她还是有所图谋的,要不然怎么还会在浴室里给她打电话,让她从楼上下来拿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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