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午阳害怕了,如果汤辉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的一切肯定被他们所掌握,如果公之于世,自己的仕途也就到此为止了。但是仕途肯定比国家利益轻多了,就是拼着丢官或者臭名声,也绝对不能让汤辉得逞。大不了还能当个富家翁。否则就是叛国的罪名了,大千世界,自己何处立足呀。
“我问你,你跟踪我,是什么目的?”
“黎先生,我们并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想从你手中购买一些稀有金属,而且我们出的价格,起码是欧美国家的1。5倍以上,而且我们只要将东西拿到手,就可以将钱汇到瑞士银行或者你指定的任何银行,什么币种都可以。你的人收到钱以后,我们才拿东西走路。”
“你们为什么愿意出这么高的价格呢?”
“黎先生,你不知道,我们从欧美国家购买的产品中,如果有这些金属,那价格就高得离谱。比如一个需要5克这种金属的产品,价格本来是100万欧元,其他配件价格在10欧元左右,但是到了我们手里,就会高达几千万,甚至上亿欧元,人家还动不动就不卖了。所以,黎先生,请你看在同是亚洲国家,又同是发展中国家的份上,就卖给我们一些吧。”
午阳想:这个狗皮膏药是不好甩掉了。凭自己的武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他,但是他是间谍,不是孤立的一个人,干掉他自己肯定无法脱身。不干掉他,又不能满足其要求,同样无法脱身。什么是两全其美的方法呢?想不出来,只好先稳住他了。
“老汤,你提出的条件不能说不优厚,只是我目前手里没有什么货呀,你说怎么办?”
“黎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金矿的稀有金属产量我已经调查清楚了,知道你手里有多少货。说老实话,你的防卫能力很薄弱,我们甚至都计划组织雇佣兵武装夺取了。这是值得冒险的事情。但是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做先礼后兵嘛,所以我就找到你了。没想到你竟然身怀武功,一出手就制服了我,要不然打死我我也不会来了,直接用雇佣兵了。怎么样,黎先生,还是考虑考虑好吗?”
听到午阳的口气软下来,汤辉的话就开始不对味了。午阳强行忍住。决定来个缓兵之计。“也没什么好考虑的,你们要就卖给你们好了。但是,对于你们所知道的关于我的一切,你们必须保密,还有,这种交易只有一次,以后绝不再有。”
汤辉就笑了,“黎先生真是聪明人,这么快就想通了,好。你的条件我完全接受。我甚至可以加上一条,就是我们运送货物出境时。如果有意外发生,我们也绝不供出黎先生。怎么样,我们够朋友吧?”
午阳也笑笑,“这样的话,也许我们会成为真正的朋友的,朋友的忙我肯定会帮的,以后你们如果需要,只要我手里有,就会毫不犹豫卖给你们的。”
其实,心里一个狠毒的计划形成了,就是将货物卖给汤辉,然后通知国家安全局,让其截获。但是这样一来,对方会不会吃哑巴亏进行报复呢?肯定是会报复的,与其到时候引起轩然大波,还是不如现在就让其胎死腹中好一些。
汤辉笑笑说:“黎先生,我们购买一次以后,就肯定买不起了,也许就是10年、20年以后的事情了。你放心,我们不会老是骚扰你的。你考虑好没有,钱是汇到哪里?”
“我看还是香港好一些,香港既是自由贸易港,又是我们中国的领土,心里还是觉得牢靠一些。老汤,你说交易什么时候进行?”
“我只知道你此行是到哪里,不知道你的目的地是哪里,我看还是等你完成此次工作以后再说吧。”
“我这次是到缅甸去,可能需要半个月时间,你能够等吗?要不然我们回去,先办你的事情?”
“不行,黎先生,这样一来,我的时间虽然节约了,但是你的行程就暴露了,难免引起怀疑,到时候就不好处理了。我们也不怕你跑了,你是政府官员,又是大财团的拥有者,随便哪一样,你都是不能放弃的。”
“既然如此,我就通知我的人,先在香港银行开一个账户,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说完就开了手机,打电话给刘炳秋,让他通知傅莹,到香港的随便哪家银行开个账户,需要的时候就过去查询款项是否到账。
“老汤,你坐一下,我去方便方便。”
边走就拿出手机,拨通了欧阳其的号码,又悄悄回头,看到汤辉还稳稳当当坐在那里,还真不是职业间谍。
“欧阳先生,还记得我跟你开玩笑的话吗?我现在就需要证实你的身份。”
“黎先生,你不是开玩笑吧?请你不要将其当作话题好吗?”欧阳其的话语中有些不高兴。
“是这样,我不巧碰上了一个外国间谍,他知道我的一切,企图要挟我将稀有金属卖给他。如果你们抓住他,能否将我的一切保密?”
“黎先生,从你猜疑开始,我就没有否认过。现在我告诉你,我们不是纪委,更不是检察院,只要你没有妨碍国家安全,没有重大的违法行为,我们是不会将其曝光的。再说了,你有什么秘密不能告人呀?无非就是走私木材和翡翠毛料,这也没有违反咱们国家的法律啊;多几个女朋友,你没有结婚,是为了更好地选择嘛,现在不是流行试婚吗?虽说作为领导干部,私生活有失检点,但是查起来,也不能不让你老婆有闺中密友,家里请管家、保姆嘛;还有,我们私交不错,我还指望工厂发财呐。”
听到欧阳其这么说,午阳一颗悬着的心就放下了,“欧阳先生,我是乘某某某某航班,11点10分到达春城,请你安排人接机。”
挂了电话,真的上了厕所,才回到头等舱。汤辉还沉浸在即将成功的喜悦当中,友好地朝午阳笑笑,两人就开始天南海北聊天了。
头等舱的乘客是最先下机的,两人迈着轻盈的步子,很快就到了出口。午阳远远看到毛小山站在那里。正准备过去。就被两个人给拦住了,“请问是黎先生吗?这位是你的朋友汤先生吗?”
午阳马上接口道:“是的,我姓黎,这位姓汤,你们接对人了。”
两个人中的一个说:“对不起,黎先生,我们不是接你的,接你的人在那边。是那位少校。”
这时毛小山向他招手,午阳知道没有自己的事了,这时朱其斌也跟上来了,就朝毛小山走过去。“老汤,再见了。”
听到后面在说:“汤先生,请跟我们走吧。”
午阳和毛小山来了一个熊抱,互相拍拍背,就往汽车走去。“小黎,怎么回事?”毛小山问。
“碰到一个狗皮膏药,实在甩不开。只好求人了。”午阳笑笑说。
毛小山说:“不是那么简单,他们可是国安局的人。”
“咱们别管了。上车吧。”
上车以后,毛小山开车离开机场,上了往市区的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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