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严清郎随即开口说:「我自己会走。」语毕。他便迳自穿过三人,朝寝房的方向走去。
「可恶!你嚣张些什么!」夜风就是看不惯严清郎一副冷漠又高傲的模样,气愤地大步走上前拉住他,抬手便想给他一拳。
另外两名男子见了,连忙跑上前拉住为首的夜风道:「不行啊!你忘了楼主说过不准你再生事的吗?忍着点,总有办法可以整治他的。」
严清郎却罔若未闻般地抽回自己的手臂,返身走入廊内。
三人见了虽气,却也只能暗忍在心,赶紧跟随上。
回到房内,门外立刻传来几声细响,与铁炼拖曳而过的声音,严清郎不由得冷笑了下,转身走至桌旁坐下。
与其将他困在房内,倒不如直接将他关回原本囚禁他的石室不是更好吗?蔺舆风呀蔺舆风,你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
严清郎盛了杯茶水一饮而尽,不过看样子,尧风是不会再回到这儿了,否则蔺舆风大可指派尧风从近看守他,又何必派这三名蠢家伙来防他呢?
横竖都是离不开了,一个人也落得清静,他放下杯子,索性什么也不想地靠着桌案,以手代枕地靠在上头,闭目歇息。
没一会儿,他便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熟悉的呼唤声,又一次地纠缠上他……
清郎……你说得没错……我只不过是在找借口而已……
又来了!严清郎紧蹙着眉头,闭紧双眸不愿睁开,更欲抬手掩盖住双耳,不想听那莫名其妙的声音在他的四周与脑海里回荡。
为什么不肯听我说?你在躲些什么?难道怕的人不只是我一个吗?不愿意承认事实的……不只是我吗?
够了!这声音到底要纠缠他到何时?严清郎恼怒似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果然还是那一成不变的浓雾。
这次,他没有看见任何人,声音也随着他睁开双眼时消失无踪,四周霎时落入一种恐怖的寂静。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声悦耳的曲调,他听过这曲子,一股熟悉到近乎怀念的情感油然而生,严清郎不禁转身四处探看,想寻找那声音的来源。
走了许久、寻了多时,他终于瞧见有人坐在空无一物的浓雾间,手持着他多年不曾再见过的乐器,轻轻地拉奏着。
拉着曲子的人忽然停下动作,仰起被浓雾遮掩住的脸孔看向怔住的严清郎道:「清郎呀……来来回回这么多次,你知道自己在追寻的是什么了吗?」
熟悉的老迈音嗓,令严清郎不由得红了双眼,想呼唤那人一声,他却发现自己仍旧无法开口,连上前一步的能力也没有,只能站在原处激动地看着该名老者。
「别再错过了,这次……为了自己也好、为了你爱的人也好,去寻回你再次回到这儿的理由吧……」老者的身影渐渐转淡,声音也越渐飘邈,话一说完,他的人……也已经消逝在浓雾之中。
「爸!」
严清郎赫然睁开双眸,粗喘着气地将脸埋入双臂之间,不明白为何这次竟会梦见往生已久的父亲,他所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不管至今梦境究竟透露了多少事物予他,他还是无法将所有的线索连贯在一起呀!不懂……还是不懂,那些话……那些事……究竟在透露些什么?又想提醒他什么?
「没事吧?」
突如其来的问话,瞬间拉回严清郎的心神,他旋即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你怎么会在这儿?」他撑起身躯,抬起麻痹的手捂住沁着汗水的脸庞问道。
「我只有这儿可以住。」尧风看了下与平时不太一样的严清郎,淡淡地回答道。
闻言,严清郎不禁莞尔一笑,放下手看向尧风地说:「我似乎问了些很愚蠢的话呢!」
「常这样吗?」尧风忽然问了句牛头不对马尾的话。
严清郎不解地看着尧风,似是在询他问说的是哪件事。
「你常做恶梦吗?每到夜晚入睡时,有那么一两次你总是会睡得极不安稳,是梦见什么了吗?」尧风难得说了这么长一句话,只为了想明白困扰着严清郎的,是否是梦。
严清郎似是不想回答地别过头,静静地看着前方的软榻默不作声。
见状,尧风不由得握紧手中的东西,随即又放松地改口问说:「愿意听我奏一曲吗?」
「嗯?」严清郎回过头看向尧风,这才发现他手中拿了把二胡,内心不由得缩紧了下,想起方才那梦境中熟悉的曲调。「你会拉二胡?」
「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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