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对方辩友今天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把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矛盾理得很清楚,怎么到了父权制当中却突然迷失了?父权制不正是男性压迫女性男性统治女性的制度吗?对方辩友不会要告诉我压迫者能和被压迫者感同身受吧?”
&esp;&esp;“……对方辩友,男性在幼师保姆这些岗位受到歧视不正是歧视的代价吗?这些以料理生活为主的岗位一开始就是为了鼓励妇女进入职场而设立,它对男性来说是低级的、不体面的、不受尊重的,明明是男性先歧视幼师和保姆,怎么现在又反过来说是这些岗位在歧视男性?
&esp;&esp;“更何况男性只是在保姆幼师这些职业上付出歧视的代价,女性可是在法官、警察、议员这些掌握更多话语和权利的职业上受到真正的歧视,试问这两种歧视孰轻孰重?”
&esp;&esp;“……对方辩友,您方一直在跟我们说的一些数据事实上并没有反驳掉我方的数据,好比您方所说的90后认为如今男女更加平等,我方解释是因为大多数男性对于现状的认知存在问题,就像他们认为对女性讲黄段子不算性骚扰,他们认为某些岗位招聘仅限男性也不算性别歧视一样。
&esp;&esp;“但反观我方的数据,当下男女同工不同酬问题仍然严峻,疫情期间女性大量失业,使得全球女性地位倒退了二十五年,离我们的平权目标更加遥远,这些数据您方又要怎么解释呢?”
&esp;&esp;“……对方辩友您方今天一直在说趋势向好趋势向好,我方固然承认当下的性别平权比几百年几千年前的封建社会更好,然而这真的就够了吗?按照今天这样不明朗的趋势和不正确的认知,您方就拍板男性可以感同身受,难道不是过于乐观和草率的结论吗?”
&esp;&esp;“……”
&esp;&esp;迢迢有礼最佳辩手
&esp;&esp;“下面,有请反方四辩作总结陈词,时间三分三十秒。”
&esp;&esp;苏迢迢总算能结束刚才长达八分钟的折磨,起身发言:
&esp;&esp;“感谢主席。今天我们讨论的核心是感同身受,我方今天一直强调判断感同身受的迢迢有礼微信
&esp;&esp;首战告捷,更何况还是第一次打辩论赛,宁欢出来之后就跟疯了似的,整张脸都兴奋得通红,一边伸手狂怼苏迢迢:“迢姐,太牛了!我们赛前真的都把对面套路猜透了啊,他们后来竟然真的问我们到底想让男的怎么样!我站起来就是一通突突!”
&esp;&esp;“而且你没听那个学长说么,正方还没我们在模辩里给他们准备得充分,根本没打算深入说性别啊、父权制下的男性焦虑这些点,刚一开口就被迢姐强制闭麦,亏我昨天还打算熬夜啃《男性统治》,”班长武清颜说到这儿,顿了一下,又补充,“当然,这书太拗了,我其实连总序都没看完……”
&esp;&esp;宁欢也跟着咂咂嘴:“我感觉他们不是没想到这些点,就是想当然地去做回避,但你比赛里想逃是逃不掉的嘛,更何况我们迢姐杀伤力太大了。”
&esp;&esp;武清颜跟着感叹:“大是真的大,对面一辩简直倒了八辈子霉,第一次打辩论就好死不死碰上迢姐,感觉他被质询完都自闭了,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后面自由辩好像没说几句话吧?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打出心理阴影了,这辈子不愿再碰辩论。”
&esp;&esp;“没这么夸张吧?”苏迢迢轻声反问,这会儿下了比赛,倒是装起纯良无辜来了。
&esp;&esp;“怎么没有??”剩下几个人异口同声。
&esp;&esp;“……”苏迢迢闻言只好闭麦。
&esp;&esp;“不过我觉得吧,我们这次的立场有点占优势了,不知道下面换个不那么占优的会怎么样,还是有点担心的……”方菲菲开口,不愧是班里的团支书,居安思危的意识时刻刻在骨子里。
&esp;&esp;宁欢闻言,沉默两秒后轻啧了声,道:“说实话,我其实也有点这样的感觉,不过我们不还有迢姐么,她搁这儿坐镇,咱们稳稳地幸福就是了……”
&esp;&esp;“你说得对。”武清颜躺平附和。
&esp;&esp;一群人聊到这儿,人流总算在报告厅前厅松散下来。她们刚才在室内的白炽灯下待得久了,出来后才发现天色已经漆黑,甚至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潮湿的地面映出前厅白色的灯光,稀稀落落地冒着尖。
&esp;&esp;秋雨袭来,很多学生都没带伞,只好四处找熟人搭伙,很快又在门口堵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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