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姬子等人也都看完了米哈伊尔的一生。
只不过与景渊看的版本不太一样,幻灯片中并没有“白胡子老头”的存在。
只听轮椅旁的米沙道:“每个人都会有迷路的时候,犹豫着不知该选择哪个方向。”
“它存在于这片梦境,也存在于梦境之外的任何地方。”
“但不用害怕。”
“就像人们会感到迷茫一样,在某个瞬间,他们也会下定决心,做出一个大胆而又了不起的决定。。。”
“无论那是镇静的、欢欣的、愤怒的、亦或是悲伤的,他们需要的只是一道小小的推力,然后就能迈开步伐,走向属于自己的前方。”
“我把这小小的力量留给你,”他低头看向有些沮丧的钟表小子,柔声道,“也期待你将它带给更多的人。”
“这就是‘钟表把戏’,名为——【开拓】的意志。”
钟表小子哽咽出声。
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掉小珍珠。
他听不太懂这番言论,只知道米沙要留在流梦礁,不能像从前那样陪他一起冒险了。
穹后知后觉。
难怪他能如此轻易的学会钟表把戏。
原来钟表把戏的本质就是【开拓】的意志,这才是钟表匠留下的真正遗产啊。。。
“钟表的指针周而复始,就像人的困惑、烦恼、软弱。。。摇摆不停。”
“但最终,人们依旧要前进,就像你的指针,永远落在前方。”
米沙坐上轮椅。
怀里抱着那顶陪伴了他一生开拓之旅的礼帽。
嘴角含笑,缓缓合上双眼。。。
景渊见状拍了拍穹的肩膀,示意他上前,又喃喃道:“这场梦,该醒了。”
当穹宝越过轮椅,来到米沙面前站定,轮椅上的“米沙”不知何时变了模样。
一位披着大衣的白发老者在此沉眠。
他怀抱梦泡,眉宇间透着几分忧虑,不知是为匹诺康尼的未来而忧,还是为未来的无名客而忧。。。
显然。
众人已从那枚梦泡中回到流梦礁。
加拉赫单手拎着易拉罐,像条老狗似的靠在墙角,默默注视众人。
当穹取出米沙交给他的那顶礼帽时,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我的旅途到此为止了。”
“从今往后。。。就是你的路了。”
“出来得比想象中更快啊,”直到看见穹手中那顶帽子,加拉赫眼底才泛起些许光彩,明知故问道,“怎么样,有结果了?”
姬子深吸口气,替他点头回应:“嗯。。。现在轮到我们开辟前路了。”
“哼,既然他的遗愿已经带到,我的最后一项任务也算完成了。”加拉赫的嘴还是那么毒。
泼起凉水道:“不过别嫌我说话难听,有斗志是好事,但米哈伊尔留给你们的路可不好走。。。”
“否则他又何必在孤独中睡去,抛上门的橄榄枝不要,偏偏对你们这群未来的无名客孤注一掷呢?”
景渊:“。。。”
加拉赫也不管众人听没听懂,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你们人多,还有一位仙舟将军护着。呵,倒是经得起输。”
“你还挺会鼓励人的哈!”三月七撅起小嘴,毫不惯着加拉赫这股臭毛病,当即阴阳怪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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