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正日子,都规规矩矩的跟在自家父母身边,不敢再随意乱逛。
卷耳像没事人一样带着尉迟珺淑和尉迟珺妍该吃吃,该喝喝,根本不受影响。
还是皇上看不下去了,朝着皇后使了个眼色,皇后才开了口。
“长平啊,听闻昨日有些孩子惹你生气了?”
卷耳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回母后的话,是!
大概那些人家都想欺负我家珺淑从小就没有娘亲教导吧,平日里的心都是歪的,姊姊妹妹在一起玩耍,偏要偏向另一个说话。
母后也别怪我大惊小怪,我是个后娘,本就难做。
这自我嫁来,我家王爷光是平乱就出去了两次,到现在还没能回来。
那这些人不就是觉得我们三王府剩些孤儿寡母好欺负吗?”
皇后本来是想着卷耳怎么也不会将此事摆到明面上。
毕竟卷耳是个长辈,同一些小辈计较,好说也不好听啊。
结果没想到卷耳倒先告起了状。
皇后赶紧打起了哈哈。
“都是些孩子。今日闹僵了,明日保不齐就又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了。
长平啊,你也别太走心,都是小事。”
卷耳笑了一下。
“母后说的是,平日里我还真就没管过。
可这次我还就不得不管了。
这簪子可是娘娘亲手赏的,她们说夺就夺了去,不知道了还当儿臣不尊重您呢!
再说了,二嫂!”
卷耳气势汹汹的奔着二王妃就去了。
“二嫂你身为嫡母,虽然珺玲郡主的生母受宠,但还是要将她带在身边教养才是。
小小的年纪别的没学会,倒是先学会争宠了。
还好我家珺淑对特木尔没什么其他的心思,否则两个姐妹争一个男子,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这话就是在说尉迟珺玲抢尉迟珺淑的人了。
尉迟珺玲小脸一红,当场就要抹眼泪。
特木尔英雄一般的站了出来。
“我与尉迟珺淑可是什么关系都没有的。
是她缠着我的。
我的心自始至终都只有珺玲郡主一个人。”
卷耳看了尉迟珺淑一眼,她虽然早就对特木尔不抱有什么幻想了,可听他这么说起来,她还是很伤心。
“呦,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二王府同巴林部已经有了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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