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已经是生起火来了,他手里拿着的正是邪书,他十分地生气,恶狠狠地说:“是你!都是你!你这个不祥之物!你不但害死了我的母亲!还害死了我的堂弟文浩!你实是太可恶了!”
文才看着邪书是越来越生气的,他现在几乎是气到极致了,他已经不再对邪书有丝毫的好感,全是憎恨!
他用力地将邪书给扔到了火堆上,希望一把火将邪书给化为灰烬。但是怪事发生了!
邪书在火堆中立了起来,而且还自己翻开了页,现出了这样的字:“主人啊,我说过你与我的命运是联在一起的!你放火烧我,那么你也会同样地被烧!我是烧不毁的,可是你却很容易被烧死!你最好还是把我给放出来吧!”
文才大吼着:“你休想!你不要想用这些来骗我!我要把你这害人的邪书给化作一矩!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我的心意!”
话声刚落,文才就感到有灼热感,不由脱口而出:“怎么回事?我感到有一阵阵地灼热感?好热!好热啊!实在是太热了!怎么会这样啊?”
“嘻嘻!”邪书字又映出了:“主人啊,你感觉到热了吧?我说过你与我的命运是联在一起的,你烧我就等于是在烧自己!没有烧毁我之前,你就已经被烧死了!你最好还是把我从火堆里弄出来!不然你就会被烧死的!”
文才火了,说:“我偏不!我宁愿与你这邪恶的邪书给毁掉!我也不要把你从火堆中弄出来!”文才已是满头大汗了,他感到身体一阵阵地疼痛。
邪书又出字了:“主人啊,你见到没有啊?你这些火根本就不能伤我分毫!除非你是三味真火!这一点凡火就妄想着将我给消灭?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什么?”文才双眼睁回直瞪着邪书,邪书又映出了字来:“主人啊!你还能挺得住吗?”
“你!”文才指着邪书,“啊”的一声,浑身太疼了,被火烤疼,剧痛是一阵阵地袭来,痛得他难以自制了。
文才往前迈出了一大步之后,他就再也坚持不住了,他一个踉跄随之倒到了地上,浑身疼得一直在抽搐,不管怎么样,他都难以起身了,虽然文才很想起身。
邪书字又出现了:“怎么样啊?主人!你现在该知道了吧?烧是烧不毁我的!反而是让你受难!你就不要再傻了!快求我!不要再毁了我!从此以后听我的话,不然你就会被烧死了!”
邪书在火堆中跳了几下,像是在跳着欢快的舞蹈也像是在挑衅着文才。“可,可恶!”文才是气得牙痒痒的。
文才想要爬向前来,可是身体才动了一下,就因为疼痛难忍,很难再动起来了,他看着邪书,邪书又跳了几下,文才越发恨了,恨不得将邪书毁得无影无踪,不要让它再这么地嚣张下去。
邪书出字了:“主人啊!是不是很气啊?快求我!求我!我就可以让你不用死!”文才很倔:“我死也不会求你的!哪怕我活活地被烧死!我绝对不求你!”
“啊哟!你看看!你身上的毛发已经没了!见到没?你的皮肤是高度烧伤了!你何必再倔啊?你就这么想死吗?”邪书就是在奚落着文才。
可是文才还是不想松口求邪书,邪书便说:“你不要以为你会按我们所说的一样,又重复前世!我想让你重复你就能重复,不行你也是没有办法的!你知道吗?我要你死,你就得死!只有求我,才是你唯一的活路!你知道了吗?”
“嘻!”文才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地说:“烧死我吧!你休想我求你!”文才可真是有骨气啊!就是死不低头!“啊”文才再也忍不住了,他疼得晕了过去。
通过一盆黑水观看着这一情形的蒙不由大笑起来。
“哦!有骨气!真有骨气啊!哈哈!”蒙竖起了大拇指也是在赞文才的骨气够,赤温凑上来,问:“真的让他死?”
蒙直摇头应道:“怎么可能!你看!”一指黑水所映的影像,但见邪书一蹦一跳之下,从火堆中跳了出来。
蒙嘿嘿地贼笑着,说:“怎么可能舍得他死呢!现在他的力量还没有全部给我的邪书补充完毕,我当然舍不得他死了!是不是啊?哈哈!”
赤温和乌斯哈拉都笑了,赤温说:“会有人发现他,然后把他送到医院的!”乌斯哈拉则说:“那邪书呢?万一邪书被其它人给拿走了呢?不必重新回到文才的身边吗?”
蒙说:“把邪书放到文才的家里吧!藏起来,他一定不知道!因为他想烧毁邪书,那就当邪书不见了,可他怎么知道邪书还在他的家中,毕竟他的下场还没有到,邪书还没有能补充完力量,就绝对不能放过他!让他再多活一段时间吧!”
赤温和乌斯哈拉说:“那我们立即去办了!”“嗯!去吧!”蒙颔首,目送着两人离去,又嘻嘻地笑着,然后走去放着古台和其其格的大瓮里。
这个瓮已像心脏一样在剧烈地跳动着,跳动得非常非常地快,而且有时还是有节奏地在跳动着。里面发出这样的声响:“我要复仇!我要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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