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刚走到饭店的门口,大家就听到有人在喊杜厚的名字,朝着声音的方向一看。原来是一位四十多岁,脑袋有些秃顶的男子。只见他手里拎着什么东西,正向他们跑过来。
男子跑到杜厚跟前。礼貌的打了声招呼:“杜老,您好!真是巧了,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遇到您!”
“哦,是汪掌柜啊!你好,你好……”
杜厚和对方寒暄了几句,就礼貌的表示他还有事,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他就要走了。
汪掌柜连忙说道:“杜老,不知道您认识不认识能够修复青铜器的人?”
杜厚问道:“怎么了?”
“也是我倒霉吧。今天有个朋友来我店里看东西,我还给朋友说看青铜器不能使劲抓着,话还没落,他就把我的青铜斝的两条腿给掰断了。”汪掌柜苦笑着,把一只青铜斝拿了出来,这只青铜斝四条腿,断了两条,看上去怪可惜的。
不过楚琛仔细一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因为青铜斝断口露出来的,压根就是铁。
杜厚见了也是一阵无语,他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是好,沉吟了片刻后。才准备打算实话实说:“汪掌柜,你看你这个青铜器,断口怎么这么奇怪。我们怎么感觉这个心好像是铁的啊!”
杜厚表达的意思已经够明白了,汪掌柜却仔细端详了半天。才笑着说道:“杜老,这一点问题都没有。青铜器就是这个样子的!”
听了这话,楚琛他们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见过执迷不悟的,没见多这么执迷不悟的。明明是铁的,居然还认死理说是青铜,这完全就是个睁眼瞎啊!
杜厚就算有修复青铜器的朋友,也不敢介绍给这种人,最后礼貌的表示,他只认识瓷器方面的专家,非常抱歉云云。
汪掌柜对此满脸的不信,以为杜厚看不起他,有些不悦的说了几句客套话,就直接离开了。
等汪掌柜走远了,楚琛就问道:“杜老,这人是谁啊?”
杜厚苦笑着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他是一家古玩店的掌柜,你信不信?”
其实,从杜厚对刚才那位的称呼,楚琛就意识到了此人可能是同行,但当他得到肯定答复时,还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这样的眼力,还能做古玩生意?他到没有被骗的把家底给当了?”
“谁说不是呢?”杜厚摊了摊手道:“他店里的东西,如果真是的,全都是价值连城的国宝,就这样,他居然还开了五六年的古玩店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的到的。”
听到这里,大家面面相觑,这种人居然还能开五六年的古玩店,也真是奇了怪了。
不过,楚琛转念就想到了方进波的那位师傅,同样也是个没眼力的,靠着耍嘴皮子,还有一脑子的歪门邪道,一样活的好好的。这么想来,说不定这位汪掌柜也是相同的人物,不然他还真想不明白,就汪掌柜这要的水平,古玩店还能开个五六年。
想到和这样的人物应该没什么交集,大家稍稍感慨了一番之后,就分道扬镳了。
坐车回到窑厂,楚琛先是把自己对窑厂的一些设想,跟刘裕树提了一下,但他在窑厂方面的知识,基本都是理论方面的,实践可能会有差错,对于可能出错的地方,他就让刘裕树进行纠正。
于是,很快一个窑厂的发展规划,就在讨论中形成了。当然,这只是草案,详细的细节,还要进行补充,不过窑厂最近的工作,就可以按照这个发展规划展开了。
楚琛喝了口茶,笑着说道:“老刘,工作方面暂时只能辛苦你了,你有什么困难或者要求,尽管提出来,能解决的,我立刻帮你解决。”
刘裕树连忙摆了摆手道:“老板,这事都是我应该做的,况且现在一些事情并不需要我亲自动手,有什么好辛苦的。至于困难嘛,我还真有一个。”
“哦!你说。”
刘裕树说道:“老板,是这样,我呢,对窑厂的生产管理还是在行的,不过这人事管理嘛,我就有些捉襟见肘了。现在人少我还管得过来,不过等咱们厂人多了,我可就疲于应付了,老板,您还是尽快安排一位吧。”
楚琛闻言微微一愣,他还真没想到,刘裕树居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这不得不说他是位聪明人。因为如果按照他的设想,窑厂的规模是现在的无数倍不说,管理人员和职工的增加,也是显而易见的。
别说到那时,等到窑厂开始扩大规模时,这里也不可能是现在这样的草台班子,而凭刘裕树的管理能力,也确实不可能还让他管理人事。
这也正是楚琛觉得刘裕树聪明的地方,他并没有迷恋权力,知道自己没那个能力,就直接选择退一步,正是这一步,让楚琛不对他心生好感都难。
现在,只要他在生产管理方面不出什么大的差错,或者阻碍到窑厂的发展,楚琛肯定不可能撤他的职。
“行,这事我记住了,老刘你暂时还是先担待一下吧。”楚琛和颜悦色的回了一句。
说起来,今天这事,也让楚琛意识到一个问题,就是他能用的人太少了,别说高层了,中层干部都找不到几个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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