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赫一连忙了几天,那天画楼回去的时候他正好在熏风殿等着,他的神色有些严肃,看着画楼说道:“你是不是闹得有些过了?”
画楼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缓缓的说道:“皇上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你真的听不懂吗?那景阳宫内的人一下子就能够消失了不成?”
画楼挑了挑眉,看着东赫说道:“呀,皇上好凶哦,您吓到人家了。”
东赫看着她就像是唱戏一样,偏偏你又拿她没办法,整个人都不好了,迅速的拉住她说道:“别不正经,齐香被你收哪儿了,快放她回来吧。”
画楼听着东赫这苦口婆心的样子,她才恢复了正常,一本正经的说道:“皇上,你这可真的冤枉我了,我只是知道齐香出宫了,然而,齐香消失对我又没有什么好处,我留住她做什么?”
听着画楼的话语,东赫紧紧的蹙眉,沉声说道:“此话当真。”
“当然!”画楼冷声回道。
东赫拧眉:“你发誓!”
画楼缓缓的举起了三只手指头,说道:“我发誓,若是我真的绑了齐香,皇上就!”画楼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东赫迅速的捂住了嘴巴。
“你发誓,为何要拿朕来发誓?”
“没办法,你现在是我最重要的人!比我自己都重要。”画楼说完这句话之后,东赫却是缓缓的就愣住了,静静的看着画楼,紧紧的盯着,那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复杂,画楼只感觉不妙。
她迅速的就转身走了。
东赫看着她小跑离去的背影,就像是逃跑一样,而东赫却是怔怔的看着画楼的背影,整个人都心都是停止了跳动的一样。
她经常语出惊人,也经常会说出那句话之后让人心生感动,偏偏她自己却是不以为意。
曾经看着沈画楼的付出,他就懂得很多,那天千姬救他的时候,她说或许是一种本能,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中都是翻江倒海的,为人挡刀成为一种本能,这个世上,亲人或许额不过尔尔。
刚才她又说,他现在是她最重要的人,比她自己都重要。
似乎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验证着画楼曾经做的事情一样,沈画楼做,她会做也会说,两个截然不同而又太多相同的女人,几乎是有着同一张面孔。
人怎么能够这样的相像,又这样的触动心扉。
有些时候东赫心想,若是画楼还在,可还会见到眼前的这个女人?
东赫一直站在那儿,站了许久之后才微微的缓和了一下,走了过去。
“你说的是真的吗?确定没有动任何的手脚?”东赫问道。
画楼沉默了很久,说道:“我若是动了一点点手脚坦白从宽皇上可会怪我?”
“你说。”
“我放出了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出宫的消息,然后就。。。。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画楼看着东赫还是缓缓的说出了这句话,东赫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有说。
他只是静静的探究着她,似乎是想要知道她到底是要做什么。
“你啊,到底是要闹成什么样子?”东赫的话语中都充满了无力感。
而画楼确实勾了勾唇,说道:“皇上很心疼皇后娘娘吗?我差点都忘记了你们年少时候的青梅竹马,后来的伉俪情深,现在的相敬如宾!”
“可她依旧是朕的皇后!”东赫缓缓的说了出来,画楼就笑了。
“皇上,你觉得做您的妃子是幸运的事情吗?”画楼问出这句话之后,东赫微微一愣,如若不是幸运的事情,为何有那么多的争着抢着?
她望着画楼的神情,她的嘴角带着淡漠和嘲讽的笑意:“可是我却觉得,宫中的妃子,和那些大宅院里面的妾氏也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只不过皇宫是一个比寻常人家大的大宅院罢了!”
听着她的话语,东赫的心口微微的一滞,似乎他并没有什么样的话语却反驳她的观点,真的是无言以对。
“你哪儿来的这么多歪理;说得头头是道。”东赫看着她说道。
画楼抬眸望着他回道:“我的若是歪理,皇上为何不反驳?”
东赫沉默不语,似乎也真的是不知道说她一些什么吧。
。。。。。。。
嘉庆十三年春二月十五
这一天是皇家最盛大的祭天大典,也就是这一天,所有在外地的皇亲国戚,全部都汇聚在帝都来,在皇家大堂内守候,而帝都的所有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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