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犹豫了,“爸,我还没想好。”
爸爸说,“离填志愿没几天了你怎么还没想好?你不是一直想去北京吗,学绘画?”
少女有些羞涩,转动着一双清澈如水的乌眸,“我不想去北京了,我…”
爸爸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雨雨有喜
欢的人了吗?”
少女睁大眼看着爸爸,有惊有羞有怕,爸爸只是和蔼的摸着她的头,“想和他一起念大学,想留在他所在的城市,想和他一起商讨未来?雨雨,告诉爸爸,他叫什么名字?”
此刻的秋雨看少女垂着眸,然后嘴唇挪动,说出了一个名字。
秋雨听不清少女说的谁,但她看爸爸的身躯猛然一震,低头的少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浑然不知。
爸爸说,“雨雨,你有多喜欢他?”
少女看了眼爸爸,转眸看向窗外姹紫嫣红的花园,其中有一朵红玫瑰开的鲜艳动人。
“看不见他会牵肠挂肚,看见他会心跳加速,有时夜里会睡不着,心里满满…是对他的爱,却爱在心里难开。爸爸,我想,我离不开他了。”
爸爸的眼睛闪过震惊,骤痛,疼惜,慌乱无措,晦涩难懂,最后他宽厚的大掌拉住她的小手,“雨雨,爸爸相信你的眼光,如果两个人相爱就勇敢的在一起,也许你们以后的感情之路会坎坷受阻,但真爱难求。记住,爸爸永远支持你!”
秋雨讲诉的断断续续,表情还算平静。但她不停的晃动着小脑袋,像是要甩掉那场梦靥。
曾凯从她的叙述中拼凑出了完整的画面,他很久没说话,等着秋雨恢复到沉睡时的状态。
大约十分钟后,女人不动了,曾凯轻蹙了眉,他知道接下来的谈话会比较难。“秋雨,你知道你爸爸的公司破产了吗?”
秋雨一听,脸颊往左侧重重的一偏,她的粉腮“唰”一下的白了,有些胡言乱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那天我没有到公司找爸爸,我没有站在办公室外偷听他们讲话…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典型的心理恐惧症,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对病人的心理造成了致命的伤害和打击,病人会排斥,恐惧,甚至对已经发生的事情采取否认。
曾凯倾身靠近秋雨,声音又低又沉,“秋雨,你听到了什么?”
秋雨又开始晃动小脑袋,两只小手死死的抠住软椅的把手,“有女人,女人和爸爸说话,她说…”
“她说什么?”
曾凯连问了几遍,秋雨都没有回答,她的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直到她的下唇快被咬出血时,曾凯才中断这个话题。
“后来你去了哪里?”
“我回家了。”
“回家做什么了?”
“那晚好大的风,好大的雨…风大的就快将我给吹跑了,冰冷的雨滴打我身上好疼,锥心的疼。我身上都淋湿了,连视线都模糊了…”
“你为什么要淋雨?”
“因为外面站着一个人。”
“你们说了什么?”
“他说,他说他的外婆去世了,他心里好疼…他说他十多天没见我,想我想的快疯了…他还说他的妈妈要带他走,可是他想留在这,他说他爱我,想要我…他问我爱不爱他,想不想要他,他要我和他在一起…”
曾凯看着女人,女人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泪滚滚的打湿了毛毯。她鼻尖通红,大口大口的喘气,哽咽的不能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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