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殷望山对次子失望,每次看到殷无渡抱住蛮奴的纤腰,狼似的一双凤眼死死盯着他。
殷望山就心生起一重厌恶。
一个罪奴的孩子……他真是昏了头,竟恩赐蛮奴一个孩子。
“二公子,那狗蛋也能入内吗?”
晏琳琅半天不动,又提了个无礼的要求。
殷无渡单手撑着额头,头疼得一句话都不想说。他究竟鬼迷了什么心窍,竟会同意让晏琳琅这种嘴巴子没边的女子靠近他。
殷无渡忍无可忍:“再带些不三不四的东西过来,你就别进了。”
脏东西,败坏他寝房风水。
禁止!
晏琳琅长长一声叹,只能把狗蛋放回房间,再小心推开殷无渡的房门。
她探头探脑,很快看到脸色不善的殷无渡。
许是被她吵到了,少年郎薄唇紧抿,眼神也有点凶。
晏琳琅心虚地说:“二公子在外露宿,人生地不熟,夜里应该也很难入眠吧?”
“不会。”殷无渡冷冷道,“只要你别烦我。”
晏琳琅为难地说:“我也不是故意烦你呀,主要是……怕鬼。”
“借口。”
尸堆里忽然竖起一根纤细的指头,女孩子软糯的声音传来——
“我才十一岁,我爹不让我看这些。”
闻言,晏琳琅惊慌失措,推开殷无渡。
晏琳琅跌坐地上,和那个穿着黑色袄裙的少女面面相觑。
她先开口问:“你是谁?”
“漂亮姐姐,我是谢……”谢芙刚要开口,很快她的嘴就被年纪更大、城府更深的鲁沉山捂住了,“唔唔唔!”
鲁沉山歪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
“我们只是路过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继续、继续。”
说完,鲁沉山拉起谢芙,跌跌撞撞要往门外走。
还没来得及跨出门槛,殷无渡便冷笑道:“中了绝命蛊,还想走吗?”
“绝命蛊?”
鲁沉山心里一沉,眼眸瞬间变得锐利,望向殷无渡,“你是谁?你怎么会用蛊?”
唯有谢家子弟才会用蛊,为了保持传家术的纯正,凡是有谢家以外的子弟偷学蛊术,都会被谢家人猎杀。
谢芙没有鲁沉山想的那么多,她拉开衣袖,看到手腕上果真被圈了一道红线,这是蛊虫入体的象征。
她惊喜:“哇!你真的会下蛊!你是我爹爹的私生子吗?不然你怎么会谢家的蛊术?”
谢芙嘴快,一下子把家底抖出来了。
鲁沉山头疼地扶额。
殷无渡推动木轮椅靠近他们。
两小只或许是被他凌冽的气势所迫,不由自主腿瘸了一下,后退半步。
两小只瑟瑟发抖:“你、你想干嘛?”
殷无渡唇角微勾,明明坐着的少年比他们都要看起来脆弱,气势上却还是强压了他们一头。
他凤眸冰冷,淡道:“她是谢家的小姐,那你是谁?”
谢芙以手肘敲了敲鲁沉山:“哇,鲁沉山。他真的好聪明,一下就猜到我是谢家的小姐了!”
鲁沉山悲痛扶额,他怎么会有这么猪的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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