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死了好吧。”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不懂欣赏……”
屋内。
曹阳安排小二把洗澡水和浴桶收拾了,转身那女人便把衣服穿好了,并且冷静的坐在圆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小二搬来搬去倒水的时候还总好奇的看着她,那视线在女人身上滚了一圈之后又看曹阳。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会莫名其妙的点点头,或者摇头。
等小二把事情做完,出去了。
曹阳这才走到书桌前坐下,和那女人隔着两张桌子谈话。
他道:“你想要什么?”
女人喝了口茶,淡淡道:“我是捕尸人,想和你联手。”
曹阳拿着毛笔的手一顿,一点墨色滴在纸上,渲染开来。他干脆把笔放进笔洗里头,然后挑眉道:“为什么想跟我联手?”
女人淡淡道:“天时地利人和。”
“这真是个……”曹阳微笑着道:“敷衍的答案。”
他整个人往后一靠,懒洋洋的看着那女人,嘴角勾起一个轻佻的弧度道:“你若是说我们有缘,说不定我还就同意了。”
女人转头看他,没有任何波动的眼眸里不知为何硬是让人感觉到了她的困惑,她道:“天时地利人和,不就是有缘哦吗?”
“……”曹阳把坐端正,把脊背挺得笔直,严肃了声音道:“不可能只有这些吧?”
那女人点头道:“你很怪异,和别的人不一样,或许有希望出去。”
曹阳在来到这里后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类似神棍的评价,他饶有兴致的道:“哪里怪异了?”
女人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也许是思考方式。”
用的是也许这种不确定因素的词,曹阳眯了眯眼睛,这女人……不对劲。
曹阳忽的道:“你的眼睛是看不见吗?”
女人摇头,骄傲的道:“比你们任何人都看得清楚。”
曹阳看着她那毫无光彩,雾蒙蒙的眼睛,暂停了话语。
那双眼睛真称不上好看,像是垂垂老矣,看破沧桑的一双眼睛。
女人等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的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曹阳摇头,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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