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了。”贺咫一把抱住她的腰,可怜巴巴道,“早上我着人请了病假。”
“病了?”姜杏头抵着头在他额间试了试,拧眉望着他发愣。
不发烧,毫无病态,却一直称病。
甚至昨晚还尝试了新花样,以姜杏对他体力的判断,他是在装病。
今日连早朝都不去,可见昨晚那密探跟他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姜杏抿了抿唇,凑近刚想问。
贺咫两手捧住她的脸,一脸严肃道:“昨晚上我那么卖力气,难道还不满意吗?大早上还来招我?”
他说着坐起来便要下床,姜杏抓住他的手,问:“你去哪儿?”
“当然是先去趟净房,我马上回来。娘子放心,我这三日都在家里,咱们有大把时间可以尝试新花样。”
谁要跟你尝试新花样啊。
姜杏只想知道,他到底瞒了她些什么。
姜杏了解贺咫,他在家里偶尔耍嘴皮子,可在外头素来克己守礼,从没有耽误过正事。
突然之间请假三天,肯定发生了天大的事儿。
没奈何,不管她怎么问,贺咫就是不说。
用罢早饭,贺咫去书房看书打发时间,姜杏把他的贴身随从叫来询问。
大家都一脸茫然,一问三不知。
姜杏一筹莫展,只好在家里陪着贺咫,直到第三日下午,皇帝突然登门探病。
陪同赵楹一起来的,还有许昶。
姜杏把人引进前厅落座,又吩咐下人们准备茶点。
赵楹一指许昶,介绍道:“这位便是新上任的中书令,许昶许大人。”
姜杏一愣。
赵楹:“从今后,朕去哪里,许中书跟到哪里。”
姜杏恍然大悟,终于知道贺咫这几天装病的原因了。
合着许昶做了皇帝的近侍文臣,与他平起平坐,日日都要碰头。
他反抗不得,只好逃避。
想到这,姜杏不由怒火中烧。
她端坐在椅子上,隐下满腔怒火,淡淡道:“万岁爷来得不巧,我夫君病了,卧床不起,形容憔悴,不能见客。您的关切臣妇代他领了。”
言外之意,你们回吧,别追到家里来给我们上眼药了。
赵楹知道姜杏的厉害,没想到如此厉害,皇帝的面子都不给,居然敢撵他走。
他偏不走,起身道:“贺爱卿重病,朕甚是挂念,他起不来床,我到卧房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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